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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汛()(7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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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会彻底消失,她算计好了在当天杀生丸不在时逃之夭夭。

本来羞于面对自己奇怪的身体,不看还好,一看她发现自己下面又肿又软,体液里带着血丝呈现微微的粉色,而且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让她总想夹着腿。

她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不会知道,这是犬科雌性迎来发情期的前兆。

犬夜叉很面上没表现内心早已慌了神,只认为下面被杀生丸弄坏了,脑中警铃作响出逃计划刻不容缓。

时机一到她就会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这样的厉害的大犬妖以后也许会在西国找到一位与之相配的纯血的高贵的妻子,去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未来,他可以继续高傲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杀生丸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傍晚时刻,杀生丸望着空荡荡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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