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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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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著季银珠脆弱的心,朱炯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硬下心肠。银铃儿,你何苦一再让自己遍体鳞伤?“变心是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前兆也不给,连个狠话也不说,将我置之门外整整三年?好歹你也得负个责任,出来说清楚,而不是躲在府内,任我白白等你三年!”三年哪,多么漫长的等待,她熬得辛苦,而他竟以一句变心了就撇得乾净。呵!她真傻不是。几日来,无视他的“苦口婆心”一直傻傻的以为他之所以推开自己,是因为伤残,如今看来,根本是自己在自欺欺人,多可笑!

自取其辱他说得对,连日来,她一直在制造笑话,在自取其辱!还要他说清楚什么,人要变心仅是刹那,有新欢当然要忘旧爱,她算什么?泣泪不止,浑身颤抖,凝入朱炯眼里,分外心疼哪!臂膀忍不住伸出“炯。”娇唤起,季银珠身子猛地僵凝。朱炯回眸,顿时豁然。“丐女,银奴。”美人,亦即银奴翩然奔进,纤纤素手伸长,攀向朱炯的颈项,软身投怀。“我终于见著你了。”欣喜难言喻。朱炯伸手欲推,眼角瞥见季银珠火光灼灼的泪眼,臂收紧,娇馥暖躯抱满怀。“朱炯!”他竟敢!凤眼缓缓瞥向季银珠。“现下,你明白了吗?”“咱!”狠掌掴,泪眼控诉,羞意泛心,旋过身,季银珠夺门而出。望着季银珠消逝的方向,凤眼底失落闪掠。“炯,你还好吗?”素手伸起,触碰他肤颊。朱炯撇开脸,推开怀中的银奴,站起。“炯?”“为何这么做?”语音冷,不若适才的温柔。银奴微笑,对他的冷漠未挂心上。“我只是想,你能无情到何种程度。”“你没有资格伤她。”“是吗?可适才,你默许了不是?”嫣然一笑,她款步挪移,将大开的门合上,再转身,素手搁领口,缓解衣襟。“而我,也该偿还对你的情。”“你欠的情,不只他吧?”低沉嗓音突兀的插入,银奴解扣的玉手一颤,瞧向朱炯身后,层层纱幔间,走出的玄色身影。朱亥?!“呜呜呜”“季小姐,别冲动哪!”雅苑内,季银珠双手忙碌,迅速收拾著细软。吴宗焦著心,忙在一旁劝。自季银珠从朱炯房内奔出,吴宗便忧心的追在后头,果如他所料,季小姐这次真真要离开主子爷了。哎!主子爷哪,您真的太想不开了。“冲动,你主子都可以冲动的抛弃旧爱,为何我就不行?”抹去满脸的泪水,她怒不可遏。“主子爷他非真心哪!”“那怎么样才叫真心,眼睁睁瞧他们在床上打滚吗?”该死心了不是,扮演那么久的可笑角色,也该够了。“吴宗猜想,主子爷是在对季小姐演戏才是。”“演戏!”用力背起行囊,转身。“一个巴掌拍不响。吴伯,别再费心劝银珠了。”“季小姐”很想再替自个儿的主子说些好话,但见季银珠怒在当头,他知道,此刻再说什么也只是多费唇舌。叹口气,他替自个儿的主子感到无奈。“吴伯,银珠知道你向来是疼我的,银珠感激在心,但愿我走后,吴伯能多多保重。”咬著唇,忍哽咽,她扭头离去。遥望季银珠,吴宗徒呼负负。数日后。秋尽冬来,枝≈20320;吐梅蕊。端王府里,梅亭内,桧木石桌上,茗品、鲜果、糕点无一不缺,置中为棋盘,黑白两子两对峙,输赢难论。“昨儿,朕派人捎旨到季府了。”声平稳,似话家常。白子落,无意开出一条通路。圣皇笑,眸光灿,很不客气的吃下。“小娃儿也答应了。”呵!又阖出一条路了!通杀。“朕想,这次她不会再逃婚了。”连连吃下众多白子,圣皇眉眼笑。“说真格的,小娃儿会应允这婚约我也挺意外的。”“圣旨不可违。”音淡淡,心口波涛起伏。“是吗?”挑眉眼,睨向来炯的眼神很犀利。“怎这话听来有点儿酸?”“皇兄多心了。”“朕多心?”兜眼瞧向棋盘,惨兮兮的战况。瞧!白子都快被吃光了,还强作违心谕。“好吧,算朕多心。不过,说起那娃儿,近来不知怎么,整个人不仅瘦了一圈,还病了。”人说君无戏言,倘若是谎言呢?甩甩头。哎!为了十四,他竟连这脸皮也不管了。偷偷兜眼看向朱炯。很好,手在颤抖了,那这脸皮至少牺牲得值得。“听梅妃说,那娃儿不吃不喝,禁食呢。我说十四弟呀,你这帖儿会不会下得太重了?”嗯,握拳了,效果不错喔,再加把劲。“听传旨的人说,那娃儿接旨后,人就昏了呢唔,好像是在季老头款待传旨人时候倒的,可怜哟,这圣上指婚,怎么说都算是件喜事,可现在朕倒觉得自己似是做了件残忍事儿,不知那娃儿现下怎么了?唉!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弄成这样,朕虽未曾亲眼见,光听就心疼得紧呢。”摇摇头,深叹息,加强戏分。“皇兄。”“嗯?”期待。“十五赏梅照旧吗?”眯起眼。这十四,还真能撑!无趣。撇撇唇。“唉!梅妃都不理会朕了,朕哪有心情跟众臣子赏梅。”轻叹气,说起这梅妃还真不讲理得紧,不过是给银铃儿指个婚,她就来个冷面冰霜,害他这个乾柴成湿柴,没劲。朱炯勾唇,淡笑。“梅妃不是个闹性子之人。”“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指婚等于是在下赌注,没想到连自个儿的幸福也赌了进去。倘这十四弟真能绝情于斯,那往后,他岂不遭梅妃怨?天可怜见,他也是看着银铃儿长大的,他也疼她呀!可这点,梅妃没瞧见,一味的怨怪自己多事。哎!现在不求朱炯受刺激,改心意,只望闻人那家伙能够寻得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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