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雾里看花(1 / 2)
那是某年的冬天,大师姐与三师姐因为习x早早冬眠,已有数月未见,其余几位师姐都各有各的事要做,也不大能在灵池碰上。
钟灵毓抱着书卷慢慢走在通往稻苗堂的石梯上——今日恰逢一位长老出关讲道。
灵池的花与草几年如一日,没什么新鲜的地方。师傅院子里的几棵树也被六师姐用灵力幻化出的剪刀修剪得规规矩矩,她在树下抚琴,六师姐在边上结印施法,树叶枯枝与雪洋洋洒洒落了她一身。
看她c劳的模样约莫是要耗费大半天的光景了,钟灵毓收起琴便起身抖落一身的东西,慢慢朝门外走去,六师姐瞧见了,在后头叫她,“还没到时辰,走那么急作甚?”
人常说刀剑无眼,草木无心,果然不假,她那么大个人坐在那,落下的东西却只往她身上砸。
钟灵毓脚步一顿,回身,随便扯了个理由道:“兰长老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早些去早做准备。”
六师姐“哦”了两声,又去忙她的正事了,只可怜院子里那只肥猫勤勤恳恳弄好的窝又要没了。
稻苗堂内陆陆续续下了学,有二三出门的弟子朝她打招呼,一声迭一声的“小师妹”,“钟师妹”。
钟灵毓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彼时她年岁尚小,又拜在师傅门下,成为这一辈最小的弟子,不少其他脉的师兄师姐也常唤她小师妹。
别过两位相熟的师姐,她走近稻苗堂里间的屋子,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屋内有人在说话,钟灵毓止住步伐,猜测应该是下学后有人向授课的师长请教困惑。
里面的声音不算大,但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修仙之人耳清目明,那些谈话自然也落入她耳中。
有一人的声音很耳熟,嗓音清冽悦耳,“师妹觉得我与楚师姐相b,谁更美呢?”
被唤作师妹的弟子羞怯道:“谢师姐与楚师姐都是顶漂亮的…”
“但在我心中自然是谢师姐…”
“原来如此…”先前说话的人轻轻打断这名弟子未尽的话,话锋一转,道:“可我却觉得楚师姐貌美更胜一筹,人心生来就是偏的,你将我b作明月,对我心有偏ai,可否想过我心中也自有明月呢?”
话尽于此,木门被推开,钟灵毓和屋内走出来的人视线撞了个正着,谢师姐提着衣摆的动作一顿,隔了几秒才迈出门槛,擦着她肩膀经过时,垂下眼朝她轻轻哼一声。
她口中的“明月”楚师姐本人落在她身后几步远,走至她身侧伸出一截细白手腕,轻轻托住快从她怀中滑落的书,朝她露出一个替友人歉疚的笑容,微微颔首致意走远了。
此去经年无新事,一晃数年过去,钟灵毓几乎要将这段陈年往事搁置在识海角落里生灰,谢师姐一句月亮又将她拉回那段回忆。
可笑的是,心有明月的谢师姐与她厮混在床榻间,眉眼间都是纵情声se的证明。
飘荡的思绪回笼,钟灵毓抬眸斜了谢师姐一眼,又重复了一遍,“师姐,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很冷,手臂向上攀爬,被风吹凉的一片肌肤贴着谢青鱼纤细的脖子,指腹的细茧刮着黏腻的皮肤,虎口慢慢收紧,感受谢师姐喉咙下因吞咽动作滑动的软骨,硌着她掌心,一动一动的,如同小鸟啄食。
谢青鱼受人桎梏,张开嘴,呼x1微促,双颊绯红,单手撑在灰石墙往后退,有些恼,又有些气,“师妹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了我还能不顾你的意愿不成,当我是什么不知节制的人么?”
钟灵毓不愿与她争论,身子一轻,足下终于有了实地,可腿心那处被撑得有些开,快感太超过时绞紧双腿的后遗症便是肌r0u酸软无力,被shej1n去的东西止不住往下淌,有些甚至还黏在她腿侧,还蹭脏了衣物,sh漉漉的触感贴着身t实在难捱,她有些不大自在地眨了眨眼,长睫如蝴蝶振翅翩跹,眉梢落了y影,柳眉与眼尾间的小痣黯淡几分,不及陷入情cha0时yan丽夺目。
谢青鱼瞧她不作声的模样,刚想再次开口,就听见钟师妹似抱怨又似无意的说,“我叫了师姐的。可你非但不搭理,还又起了。”
她说话间掐了手决,换了新衣裙,依旧是极轻极浅的颜se,落进人眼里轻飘飘的,像一片抓不住的云雾,凌乱的乌发也被细致收拾整理妥帖,露出一张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半点错处的脸,鼻尖一点细汗,被人隔着袖子蹭了去。
谢青鱼闻言像是被她的话烫到了耳朵,似乎连眼睛都烫到了,急急往后推,掩饰一般扯了帕子开始擦眼上不存在的汗,又睁开一条缝隔着布料看钟师妹的神情,心有些紧张地跳动着,面上仍不愿吃亏,“那是极正常的情况,就如同…就如同,师妹那时候情不自禁绞着我一样!”
那时候是哪时候,谢师姐怎么整日脑子里都想着那些东西,伶牙利齿又不知羞,什么话都往外说,极其讨厌!
钟灵毓气笑了,只觉有些人的嘴不如不要的好,转身拂袖就要走,可临走前又狠狠踩了她一脚。
“啊——”谢青鱼弯下腰吃痛地叫一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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