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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起来最有趣了(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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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惩罚哦~”

她随意拔下头上的发钗,捏着挺立的欲望,毫不心软的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唔!疼!嗯啊~”他弓起了身子躲避,却又毫无用处,得到的只是并不怜惜的又一个巴掌。

沈槐安只用那双眼睛,略带着委屈盯着他,他便自动的丢盔卸甲,放软了身子,配合的将那物往她手中送上了几分。

她也并不犹豫,直接一插到底。

“疼!”不可忽略的疼痛使得宁星河的语调都拔高了几分,又放轻了委屈巴巴的望着沈槐安:“疼~”

后穴的撞击还在继续,敏感的身体战栗着,前端的发泄口被堵住,痛苦与欢愉一同在蔓延,在心尖绽放,宁星河只如同失去行动能力的傀儡一般任由她亵玩。

“那我轻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她显然并不打算放气折腾宁星河。

猛烈进攻着最后穴最敏感处的神识,生怕不够一般,只进出间激烈的碾压着那处软肉。

“哈啊!别了!嗯~不要~太过了!哈啊~”

看着他猛然绷紧的修长身躯,在胸口挤做一团的神识,跃跃欲试的揉拧拉扯着被玩的有些红肿的乳头。

“哈啊!疼啊~”

猛然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带着他整个人向上挺直了身躯,腾空的后腰,又被细细的摩挲着精瘦细腻的肌肉。

“呜~”

那些细微的痒意又让他软了身子,重重落下,身下的绸被被弄的皱巴巴的,昭示着这场性事的剧烈。

可即便如此,他也未曾放开握着沈槐安手腕的手,任由她折磨着自己,又是相贴的肌肤中吸取着那一点微弱的安心。

阵法的阻隔下,站在外间守着的漆逸,听不到一点声响,他的眼中晦暗不明,又带着些失落,面无表情的侧头望着紧闭的寝间大门。

荒漠中的黄沙漫天,于风沙中隐隐浮现一道人影,他上身未着寸缕,结实的胸肌在黑袍下若隐若现,麦色的肌肤上隐约可窥见徽族的纹身。

他提着一把极为锋利的弯刀,刀身透体透黑,如符咒一般流畅的银色纹路遍布整个刀身,在烈日下泛着寒光。暴戾的目光锁定不远处这片荒漠中的唯一一座城市,直直的朝着城门的方向前行着。

沈槐安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无梦至天明,醒时已天光大亮。

床榻之间已无另一个人的痕迹,欢好可以,但她从不与人共眠。双修后的修为又更为精进了几分,她心情愉悦的唤了漆逸进殿来。

“旁边那位小殿下被囚的消息怕是昨夜就已送到荼夷魔君手上了。”

“魔界上头争得死去活来的,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三位罢了,又以荼夷魔君的实力最强。各方势力都向来瞧不起这荒漠之地的一处破败小城,如今凌宸非要占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黑砂石罢了。他能让他这个臭名昭着的废物儿子带一群没用的人来做这事,那就是有的谈的意思。他们拿大头,我们拿小头也足够吃了。”

漆逸不言,他的目光扫过离寝殿较远的那一处小院,那里里面还关着荼夷魔君的亲生儿子。

“你说,我要是向荼夷魔君凌宸求娶他的独子,他会觉得冒犯吗?”

沈槐安虽语出惊人,神色中却带着几分在认真思考这件事可行程度的意思。

“宁少宗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来魔界许久,沈槐安早已学会换位思考,以魔界的规则来思考。

魔界哪有什么规则?只有杀戮与权利的斗争,胜利者将推翻一切规则。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我的决定还轮得到他来置喙吗?”

看出她眼中的不悦之意,漆逸连忙行礼弓着身弯腰俯首,虔诚得不能再虔诚:“是属下僭越了,求主上处罚。”

沈槐安只是漫不经心的一踹,便将他踹倒在地,她只是戏谑的笑着。

“你摇着屁股勾引我艹你的时候,可不在乎宁星河会不会善罢甘休。”

“属下知错。”漆逸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正经无趣,只是耳垂通红,眸中水汽氤氲,无端泄露了几分主人的心思。

“起来吧,准备迎客。”

沈槐安最先感受到城外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应该是凌宸那边来人了,漆逸的目光在她开口的下一秒便锁定在了城外。

他只是道了句“遵命。”,随即招来殿外的魔侍吩咐了几句,便跟上沈槐安的脚步,来到了这方囚禁凌清秋的小院。

解除禁制后,阳光随着沈槐安推门而入,凌清秋缩瑟在床边,破烂的衣衫被勉强穿上,最外面搭着那件她随手一丢的外衫。

凌清秋几乎是第一时间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复杂,畏惧与依赖交织其中,当然,畏惧占了七分。

“给他拿一身干净合适的衣服。”

魔的恢复能力向来很强,尤其是血脉强大的魔族后裔,一晚上过去,沈槐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

“漆逸会在外间等你,换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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