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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0(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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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忘不了周老师说这话时自豪的神情。但有前车之鉴,我不敢多打听。

九龙村没有小学,读初中得去镇上或者县里。村民们一是没钱,二是嫌麻烦,所以大多数人家没让自己的孩子继续读下去。他们觉得读书还不如干农活,读书只会给家里增加负担,而干农活可以帮家里赚钱。只有成绩特别优异的孩子才有可能得到资助继续读书,我爹当年就是这样,受了我妈家的恩惠读完了高中和大学。

整理完一打资料已经到上午十一点,川哥家喝喜酒是在十一点半,锁好柜子,我匆匆忙忙地往川哥家赶。

顺带从我爷爷家翻出来一瓶酒,以作贺礼。酒是新酒,大概是我爹买给我爷爷,但老人家还没来得及喝的。既然我是他老人家的亲孙子,要送的也是我们家邻居,爷爷大概不会怪我。

川哥已经知道我回九龙村当支教老师的事儿,他既羡慕又感慨。他羡慕我读过书,自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他感慨自己只读了小学,可能这辈子就困在九龙村。虽然读书不一定能改变人生,但至少可能改变境遇,让自己活得自由。

川哥昨夜里敲响了我的门,说是他今天要娶媳妇,请我来喝喜酒。到了地儿我才知道,川哥娶的是张家姑娘。我对她可谓印象深刻,毕竟卫生室的叶医生因为她而折磨过我。

平日里村里人老是叫张家姑娘长,张家姑娘短的,我今日才知道张家姑娘的名字,张云英。云英,云英,紫云英,她娘喜欢三四月初春漫山遍野的紫云英,而她也正好生于这个浪漫的季节。

村里人爱说风凉话,说紫云英是村里专门拿来做猪饲料的,看来她娘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沽得梅花三白酒,轻衫醉卧紫荷田”,紫云英是前人写在诗里的浪漫,是田间乡野里唯一的雅致,如今却遭粗俗之人践踏,真可谓悲哀。

今日的张云英与我往日的印象截然不同,多了端庄,少了俏皮;多了成熟,少了灵气;多了知性,少了真实。梅花钿,赤唇脂,红嫁衣,金凤冠,她比我往日所见更为华丽,却像个空洞的玩偶,内里缺少灵魂。我听酒桌上有人说,云英是不愿嫁的,但她有个弟弟,家里要钱给弟弟娶媳妇。

我问川哥喜欢吗,川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黢黑的脸上此刻正红彤彤,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还是害羞。川哥说他会好好对待云英,不让她受半分委屈。我猜,他该是喜欢云英的。

川哥递给我一杯酒,作为兄弟,我回了。酒是苦的,是涩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辛辣刺激得我流泪。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坐在桌上默默地吃菜。周遭是一片恭贺的声音,我听不清,我也不想听。

吃过午饭后,老一辈的要组牌局,婶子拉我一起,我以学校事务繁重为由趁机溜走。临走时川哥叫住我,村里的习惯是晚上办仪式,晚上还有戏班子来唱戏,叫我晚上记得过来吃饭,我应了。

从川哥家出来之后,我就往码头走,去找花儿。我不知道船上现在有没有别人,花儿他爹在不在。按理说,花儿他爹是川哥的表舅,就算关系破裂,外甥娶妻,当舅舅的也该来看看。或许是现场混乱,也可能是人太多,我没见着花儿他爹。

我上船的时候,花儿正睡着。花儿是被我亲醒的,他的唇晶莹而软弹,看着就好亲。睡梦中的花儿无意识,我轻而易举就撬开了他的齿关,啄他的舌尖,卷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四处乱撞。

花儿接吻的时候喜欢睁着眼睛,我曾试着遮住他的眼睛,但他仍不肯闭眼,于是便随他去了。花儿的眼睛里盛着春水,眼睫毛一把一把地扫上去又落下来,我光是看看就硬了。

我翻身上了花儿的床,还没来得及搂他的腰,他一勾我的小腿,翻身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胳膊肘支在我的两肋旁,膝盖卡在我的腿根处,两条小腿在我的腿间翘起又放下。

我中午喝了点酒,身体有些燥热。花儿这小东西的手还不老实,摸摸我的脸,摸摸我的胸,摸摸我的肚子,再往下一点的位置他就不摸了,用身子蹭。他的阴茎抵着我的阴茎,他随便扭扭腰都能让我硬得发疼。

昨天刚做过,正午里也热,流了很多汗,我不太想做。我拍了拍花儿的屁股,感觉到花儿立刻夹紧了双腿,我骂他是不是屁股痒痒又欠收拾。花儿凑到我嘴边,笨拙地亲吻我,讨好我,说是想要。

我给花儿咬出来了一回,花儿的体味依旧没那么浓重,射出来的东西比较稀薄。我问花儿,他说今早上有人来过,但只是帮他撸而不插他。那个人只喜欢看他高潮的模样却并不干他,这样做不到底反而让花儿更难受。

花儿说着说着就要上手扒我的裤子,我一只手卡住他的手腕,他便像条鱼一样在我的身下蹦哒。我觉得花儿有些不太正常,他像个贪恋毒品的瘾君子一样,疯狂地渴求亲吻与性交。我甚至怀疑早上的那个人是不是给花儿用了什么药。

花儿摇头,抱着我不肯放手,双腿夹紧我的腰,臀缝在我的腿根间摩擦,用臀肉描摹出我的阳物轮廓。我担心花儿的身体,更担心自己的身体扛不住,就做了一回。

当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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