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的代價(10 / 10)
灌满绝育的子宫,溢出滴在女儿的臀峰刺青上;然后转入莎拉的后庭,粗暴顶撞,让塞子弹出,热流充盈深处,顺着标记流淌。
观眾加入:手指探入她们的双穴,搅动体液;唇舌吸吮乳汁,咬噬刺青边缘。莉莉安尖叫,「主人……他们在涂抹您的种子……永远的印记……」莎拉浪叫,「更多……让目光永记我们……」
饗宴结束时,她们瘫软在台上,刺青闪烁乳汁与精华的混合,观眾的掌声如讚美诗。亚歷克斯牵起项圈,低语,「你们的公开,已是永久契约。接下来,我们签订血誓。」母女相视,眼睛里的顺从如墨水般深沉,印记永不褪色。
公开展示的馀热尚未散去,莉莉安和莎拉返回豪宅时,身体仍因乳汁与热流的混合而黏腻,刺青在汗水中闪烁如活物般脉动。
观眾的目光如无形的枷锁,烙印在她们的灵魂深处,让她们的顺从从肉体延伸到心灵。亚歷克斯牵着她们的项圈,领入地下室的仪式厅——这里已化为血誓的祭坛:中央的石台刻满古老符文,四周蜡烛环绕,空气中瀰漫着铁锈与薰香的气味。
一把银色匕首置于台心,刀刃在烛光下寒芒毕露。「今夜,你们签订永久契约,奴隶们,」他低语,声音如丝线缠绕,「以血为墨,誓言永不背叛。你的身体、心灵、灵魂——皆属于我,直至死亡。」
莉莉安先被召上石台,她赤裸着跪下,丰满的身躯在符文上投射阴影,小腹的皇冠刺青彷彿活了起来,锁链线条微微颤动。
亚歷克斯命令莎拉侍奉:女孩跪在母亲身后,双手撑开莉莉安的双腿,暴露那绝育后的私处,舌头轻舔阴唇边缘,保持湿润。「妈妈……放松……这是我们的命运。」莎拉呢喃,自己的臀峰刺青因跪姿而拉伸,玫瑰的碎片如泪痕般刺痛。
亚歷克斯拿起匕首,轻划莉莉安的掌心——浅浅一刀,鲜血如红珠滚落,他接住滴入银杯,混以他的血:先用针刺破自己的指尖,暗红的液体交融成誓言之泉。「重复誓言,家政妇。以你的血,宣誓永恆。」
莉莉安的声音颤抖却坚定,「我,莉莉安,亚歷克斯的家政妇,以血为证,誓言永不背叛。身体供他享用,心灵为他臣服,灵魂属他所有。若违此誓,任他处置。」亚歷克斯将杯中血涂抹在她小腹的刺青上,红液顺着皇冠线条流淌,渗入墨水,让标记灼热如火烧。
她尖叫,身体弓起,高潮在疼痛中爆发,汁液喷洒在莎拉的脸上。亚歷克斯趁势进入她的前穴,粗暴顶撞,热流内射如血誓的封印,「你的子宫空虚,只记得我的种子。现在,它永远锁定。」莎拉凑近,舌头舔舐连接处,吞下混血的体液,母女的喘息交织成禁忌的圣歌。
轮到莎拉。女孩被绑在石台上,四肢拉伸成星形,臀部高翘,玫瑰刺青暴露在蜡烛焰下。莉莉安的角色互换:她用鲜血润湿的指尖,抚摸女儿的后庭,探入那调教过的深处,旋转按摩内壁。「宝贝……妈妈的血……进去吧……」莉莉安低语,感觉女儿的收缩如回应。
亚歷克斯划开莎拉的掌心,血珠滴入杯中,与他的混融——这次,他加了她的初乳,从乳头挤出白液,化作粉红的誓言之浆。「宣誓,性奴隶。以你的纯真,永锁于我。」
莎拉的眼睛闪烁泪光,声音稚嫩却痴迷,「我,莎拉,亚歷克斯的性奴隶,以血为证,誓言永不背叛。身体任他玩弄,心灵渴他支配,灵魂献他焚烧。若违此誓,任他毁灭。」亚歷克斯将血乳涂抹在她臀峰的刺青上,红白交织顺着玫瑰碎片流淌,灼痛让她痉挛,后庭本能夹紧母亲的手指。
高潮如潮水涌来,她尖叫喷洒,亚歷克斯从后贯穿她的菊穴,顶撞到底,热流灌满深处,「你的纯真已碎,现在,只剩我的影子。」莉莉安凑近,吸吮女儿的乳尖,乳汁混血入口,母女的唇相接,交换誓言之味。
血誓完成,三人合一的仪式推向巔峰。
亚歷克斯将母女叠在石台上,刺青相贴——皇冠压玫瑰,如主人统御的图腾。
他轮流内射:莉莉安的前穴与莎拉的后庭,热流在体内回盪,血跡涂抹的标记在撞击中闪耀。蜡烛的热泪滴落她们的肌肤,红蜡凝固成新枷锁,疼痛与快感交融成永恆的轮回。
「你们的血,已是我的一部分,」亚歷克斯低吼,高潮爆发时,他划开自己的掌心,鲜血滴落她们的结合处,混杂成黏腻的圣浆。
莉莉安和莎拉同时达到巔峰,尖叫声回盪厅堂,「主人……永远……您的……」
仪式后,她们瘫软在石台上,刺青与血跡交织成艺术,乳汁缓缓渗出,如泪水般洗礼誓言。亚歷克斯牵起项圈,低语,「契约已成。现在,我们旅行——带你们去异国,延续这血誓的饗宴。」母女相拥,灵魂如墨般深沉,永锁于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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