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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咬的好紧(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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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从容的双臂猛地收拢,将她整个身体紧紧、紧紧地箍进自己怀里。

力道之大,让宣春归瞬间有些窒息。

她的脸颊被迫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一种失控般的、沉重而狂野的节奏疯狂撞击着。

咚!咚!咚!

那声音透过骨骼皮肉,清晰地传进她的耳膜。

这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沉稳冷静的夜曜总裁的心跳,而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终于找到唯一庇护所后,无法自控地宣泄着恐惧、愤怒与疲惫的困兽的心跳。

是她的阿珩。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是寒冷,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巨大的震颤。

像是压抑了太久、紧绷了太久的弦,在终于找到可以松懈的那个支点时,不受控制地释放着积累到极限的压力。

他的下巴重重地抵在她的发顶,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的头皮,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感,仿佛要将她身上温暖安宁的气息全部吸纳入自己冰冷空洞的肺腑。

宣春归僵了一瞬,随即被这汹涌而至的、无声的绝望与渴求彻底淹没了。

她感受到他全身都在诉说着极度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

他抱得那么紧,好像宣春归是成为他支撑下去的唯一。

这不是情欲的拥抱,而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本能,是寒夜旅人扑向唯一火源般的迫切。

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环住了他劲瘦却僵硬如铁的腰身。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手指轻轻拍抚着他紧绷的背脊。

她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在她掌心下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她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的胸膛,用自己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触碰,无声地回应着他。

“阿珩……”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极其轻微,如同耳语,更像是一声叹息,“阿珩……我在。”

沉从容的身体猛地一震,箍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依旧沉默着,但宣春归却清晰地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地、重重地砸落在她的颈侧,瞬间没入衣领,留下灼人的印记。

那滴泪,瞬间打开了宣春归心中所有的柔软和酸楚。

她不再追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抱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

她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他微凉的发丝间,一遍遍,无声地传递着慰藉。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他沉重而急促,她轻柔而安抚。

沉从容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是独属于宣春归的、干净而温暖的气息。

他沉重的头颅完全倚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身体深处那股支撑他面对父亲、抛出筹码、撕裂伪装的狠戾与决绝,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一种空茫的虚脱。

紧绷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松弛下来。

他不需要言语。

他只需要她。

需要她的存在,她的温度,她无声的包容,她身上那股能让他灵魂深处喧嚣停歇的宁静力量。

他像一个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太久的人,终于扑进了温暖的篝火,除了本能地汲取温暖,再无其他念头。

宣春归感受着他身体重量的完全交付,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一点点软化下来,虽然依旧沉重,但那股濒临断裂的绝望感正在慢慢消散。

她微微侧过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印在他汗湿的鬓角,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她就这样抱着他,支撑着他,任由时间缓缓流淌。

直到他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沉重,紧箍着她的手臂也稍稍松懈了一些力道,却依旧将她圈在怀中,不愿放开半分。

沉从容终于微微动了动。

他没有抬头,只是将埋在她颈窝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犬。

然后,他发出一声极低、极哑的喟叹,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宣春归无法完全解读的复杂情绪,但最深沉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纯粹的依赖。

他找到了他的春天。

他的慰藉。

他风暴眼中唯一的宁静——宣春归。

他轻轻捧起宣春归的脸,盯着宣春归闷的有些发烫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宣春归迎合着沉从容,轻声询问着:“阿珩,怎么了?”

他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他好像没有宣春归想的那么好,他很差,很差劲。

“囡囡”

“嗯?”

宣春归话音刚落,沉从容就打横抱起宣春归将宣春归抱回主卧。

宣春归知道这是留宿的意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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