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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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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所在。

“秧秧穿丝袜的样子,很诱人。”

一句调戏的话,被他渴哑的嗓音揉捻出克制隐忍。

盛欲自己也低头看去,那是一双和裙子配套的蕾丝过膝长筒袜,雪白色正和她大腿的肤肉衬合。

蕾丝本身没有什么弹性,所以在袜子的侧面,也是用粉色绸带交错绑紧。

双脚没有穿鞋,踩在木质横杠上,被包裹着纤细的形状,令男人能够轻易浮想它的软白。

她跳下坐凳,薄纱裙尾在凳面悄然游弋过看不见的行迹。

盛欲正视江峭的眼睛,说情话,情话却像微微带刺的宣告:“我想做的不是引诱,而是俘获,是你自投罗网的那种,捕获。”

“不然我们怎么会互相吸引呢,秧秧?”他的目光是一场小行星撞毁的无声剧烈,

“我的想法,恰好也是这样。”

她当然很忐忑,但在江峭眼里见过相同的紧张郑重后,她忽然稍稍安定下来,反问:“你打算怎么做。”

江峭想了想,低头从吧台下方的隔层中取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撕开包装,快速洗几次打乱牌的顺序,然后按在盛欲面前的台面,将每张牌均匀地滑展开。

“游戏很简单,每人各抽三张比大小,抽走的牌不参与下一轮。秧秧身上的绑带好多,如果你输了,就自己动手,替我解开你身上一处绑带。”他的嗓音被氛围渲染成低缓跳动的波频。

酒精似乎开始起作用,盛欲听到游戏,有些兴奋地回道:“要是你输了呢。”

“相对的,你也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他的眼神在鼓励她,给予她某种嘉奖般的肯定。

盛欲快速地抽出三张牌摊开,一脸等他的样子:“快点的。”

江峭似笑非笑,应声也抽出三张,开牌。

一时无声。

“让你一局又怎样?”盛欲嘴硬地弯下腰,解开一边长袜的系带,没有刻意褪下它。

没了绑带的约束,它缓慢从她雪白纤长的腿间滑下,江峭盯视这条如花瓣凋落的丝袜,眼神有一秒遁入晦涩。

“再来啊。”

她对于危险总是感知迟钝,豪迈地再次甩开三张牌。

江峭再次奉陪。

盛欲看清牌面,“嘁”地一声龇牙,弯腰解下另一条丝袜。

三张又三张。

当她每赌每输,开解到腰身两侧的镂空时,她才真正地逐渐心跳加速起来。

腰部的镂空连接了裙子的裁片,当这里的绑带松开,意味着腰侧到整条腿部全部都会被看清。

有什么关系,还有一条小小的底裤替她兜着。

盛欲在心里这样给自己壮胆。

再往上,只剩下一根绑带了,除去这里,就再没有了。

同样的原理,作为固定的绳结一旦被松开,她在他面前就再无隐私可言了。

江峭显然也清楚这个细节。

他翻牌的指节在不自觉地用力,眼神流连在她身上,她是这样的莹白动人,他必须强迫自己咽下喉头躁动的干涩感,却避免不及地在这次选牌中出现低级纰漏。

“我五八六,你三三九,你输了!”

盛欲雀跃的惊呼响起,江峭才回过神,垂眸看牌。

他对自己头脑冲昏的行为忍俊不禁,又无奈于失手:“秧秧公主对我有什么吩咐呢?”

盛欲想试试过分的要求,要他低头,要他先矮她一等,才能助长她的信心和气焰。

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我要你现在,跪到我面前来。”

江峭对于这个要求完全没有任何异议,也毫不觉得意外,似乎她的逻辑,他都理所当然可以理解。

他从吧台后方绕出来,站到他面前时,盛欲才发现,他的下身只是简单地围了条白色浴巾。

狗男人,明明也迫不及待,还故意吊她胃口玩游戏。

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盛欲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他。江峭别无选择,在她的视线里,缓缓跪矮下去。跪姿优雅。

他下腹部围系的浴巾也并不牢固,下跪动作牵带后,更加有了松动垂落的迹象,极度危险。

江峭仰着头,看她的目光一瞬不变,在等候她下一步发落。

那种感觉很奇妙。

无论江峭以哪一种人格外显,傲慢轻狂的他,矜淡高贵的他,无论是哪一个他,此刻,都跪在她面前。

这样极大的形象反差会女孩生出古怪的征服欲,从来站位在高处睥睨一切的天之骄子在当下,正被她睥睨。

这种以成就感铸就的虚荣心,让她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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