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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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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样,还有。

还有她指尖探入他的卫衣领口,进一步扯近他,歪头贴在他耳际,将方才那句情话更为深切地,重复送给他:“我说,我会珍惜你。”

女孩吐字清晰,音调盈着诱哄的软,将每一组词句揉碎在短促浅柔的气息里,侵袭他的听觉神经。

唇瓣张合的时候,粉红舌尖会不慎勾惹到他的耳肉,又因为过分抵近的动作,她耳骨上的冷凉钻饰,也会时有时无地摩擦在他的脸颊,幅度很轻。

她是这样的得寸进尺。

无论言语有意的诱哄,或是肢体无心的触碰,

都是她为他自学成才的佐证。

或许盛欲也发觉自己无意间贴得太近了,而她并非存心挑逗,因此觉察到江峭身体绷紧那刻,她下意识想要退开一点,但是吧。

但是在彼此衣料的窸窣摩擦声里,

在隐隐约约的呼吸声中,

盛欲听到了一声,江峭的喘音。

“江峭,你刚刚是不是喘了一声?”女孩还是那么不懂得隐晦与遮掩,如此天真,过分直白。

“没有!”江峭否认得迅速而绝对。

可他吐息微急,耳根烫红,方方面面都是一边要强又一边心虚的矛盾表现。

如果盛欲没有记错,这是在她喊“老公”之后,第二次碰到江峭的心虚时刻。自然不能放过他。

他不肯承认,那么盛欲就自己动脑子思考,认真思考自己刚刚都做过什么,逼得他突然这么大反应。

做过的动作在脑子过了一遍,没用多长时间,聪明的女孩便后知后觉地意会到了什么。

她决定直接验证一下。

在这之后的下一刻,盛欲伸出手臂搂上他,随即在江峭始料未及之际,她略一仰头,张唇直接含住他的耳垂,齿尖微微咬紧反复磨移,继而舌尖怯怯探出,轻浅舔玩,寸寸蠕动,直至用力嘬弄时——

她如愿听到了。

江峭本能勾起她的腰肢,皱紧眉,喉结滚水,薄红双唇溢出一声喘动,低闷,沉哑。

足以在顷刻令她洇湿情动。

盛欲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齿尖松动,男人薄软湿红的耳肉自她双唇脱落出来,她有些发怔,不自觉又舔了下他的耳垂,说:

“原来,舔这里会让你这样敏感吗?”

很有歧义的一句话。

可从她口中说出,没有戏谑,不是挑衅,更不存在其他潜台词的深意。就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孩童那样心思纯真,她只是不含任何恶意地向他询问。

还有,毫不吝啬地夸奖他:

“江峭,你喘得真动听。”

动听,比好听更让人愉快。

瞧,她已经成长到学会准确地拿捏字词,揉皱他的心波。

可他们还在车上。

就算他们刚刚到达的这个地点,在这个时间,近乎算得上是无人区,但是不行,现在不行。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一秒,江峭拿出十足十的克制力去对抗本能,去自守理智,这份克制力大概用来戒毒也可以。

江峭狼狈地这样想。

拉下她的胳膊,江峭沉着嗓子哑声阻止:“够了…盛欲……”

“不够。”盛欲却不想轻饶他。

在这段时间里,在江峭这两个人格中不断被动地受训,她不得不学习,她也在成长。

所以盛欲懵懵懂懂地大概明白,在这个关头,不可以威逼,只能够色诱。

她凑上去亲吻江峭的颈侧,叫他的名字,开口的句式说不上是央求还是命令,似乎哪一种口吻都有一点,可哪一种情绪都不能完全概括,她说:

“江峭,你再喘一次给我听,好不好。”

江峭能有什么抵抗的动作。纵然盛欲完全不懂挑惹一个男人到底应该有什么技巧性手法,什么时候应该说,说到哪个程度需要做,她都不明白。

可是没关系。

只要她愿意就好了。

每一句青涩的情话;每一次生疏的回应;

每一道羞怯的目光;每一番笨拙的主动。

都足以让他感到身体的揪悬,理智被严刑拷打。

于是盛欲那日在沙发上被窄桥狠心吊起欲望,因迟迟得不到抚慰与疼惜而无从释放自己的那份无力感,现在,轮到gt这个轻狂傲慢的家伙来品尝。

她的嘴唇是灼热,她的耳饰是冰凉;

她的身体是软香,她的话语是煽情。

她的一切,都在向他晾晒邀请,那么他就没有、不能有、更不应该有任何理由拒绝品尝。

江峭没再多说一个字,抬指按下中控开关,跑车缓缓移动关阖的那个瞬间,他低头用力深吻了盛欲。

他给的吻总是那般狂热,不加掩饰地侵占,唇舌探索她口中每一处湿软,汲取她,欲色饱胀。

也许这就是人格的差异性。

倘若换做那个“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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