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养和圈养有区别吗(3 / 3)
哪一处涌入的刺激更让大脑飘忽。
颤栗很快沿着椎骨绽开,林乐芒吊在王宥倩后颈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气,滑到了肩膀处,腰身挺了起来,但即使是被高潮抛在空中的时候,手握着淋浴喷头的人也没有放过她,王宥倩的手指伸向喷头外缘一个小小的拨片,拨动两格后,水流的直径变小,变成一股水柱,毫无偏移地正对着她充血的小核,原本应该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她的臀往后躲了躲,但王宥倩的手臂往下绕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的腰胯固定在原地。林乐芒本来便有些脱力,高潮中更难挣开束缚,她只能躲开王宥倩的吻,那人虎牙的尖端从唇上滑过时,差点将她的唇瓣划出一道小口。下身感受到的水流冲击死咬不放地持续着,大股的快意堆积得过于饱涨,像是涌过防波堤的海浪将岸边的人冲倒。
林乐芒把头埋进禁锢着自己的人的肩窝里,无意识地轻轻摇动,难以忍耐的高潮延续让她的肩膀都开始发抖,王宥倩感觉到本已开始变凉的肩颈处被沾染上一些温热,或许是有人悄悄地哭了。她的肩膀顶了顶,手臂在腰间一拉,把林乐芒从怀里拉开后,脱力的人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王宥倩将额头顶上她的,眼睛一丝不苟地看着她眼里的水光和滑落脸颊的眼泪。
终于,王宥倩将喷头的开关关掉了,狭小的淋浴间里水声瞬间消散,只剩下面前人颤抖的呼吸声和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仍旧抱着林乐芒的腰,带着她顺着墙壁缓缓下滑,直到坐在瓷砖的积水里。王宥倩的右腿跪着,大腿被林乐芒的腿夹在中间,坐着的人双腿上全是温热的水迹,滑腻得不知道究竟是水还是别的什么。
“你……你还要在这?好冷……”
林乐芒口里的话被喘不上来的呼吸切割得断断续续,过深的呼吸让她的胸口起伏得明显。
“你的身体到处都很烫,才不冷。”
王宥倩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她还在痉挛的甬道里,低头将起伏时凑到她嘴角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最……最后一次,我想……休息了。”
林乐芒没有将人推开,但觉得自己的腰痛得更加厉害了,不敢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摆动,只要轻轻一动,腰大肌的上端肌腱就会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忍住痛哼,尽管混沌的大脑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忍,只是今晚的王宥倩给她带来了一股强烈的上下位气息,就像对方的影子这会儿将她完全笼罩住了一般。
每到高潮时就止不住泪腺的林乐芒闭着眼睛试图阻止眼泪,一般来说她和王宥倩做,流泪的时候不算多,王宥倩在床上向来是个比较体贴的情人。或许是这会儿不在床上的缘故,这种玩笑似的理由从脑海中跳出来,惹得林乐芒差点笑了,也是因此,被王宥倩发现了她在走神,于是她试图攫取更多空气的唇再次被吻住。
当快感即将再次溃堤时,林乐芒睁开朦胧的泪眼,红肿的唇擦着对方舔舐的舌,声线强忍着颤抖便多带了些委屈:“我都要感冒了……”
说完,下身的穴口开始收缩,王宥倩感觉到伸入的手指被紧缩的甬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粘膜滑腻温热。
骗子,明明那么温暖。
王宥倩没有遵守承诺,不过她本来也没有答应,她将人翻了个身,冰凉的指尖从脊椎的凹槽一路下滑,又一次插入散发着热意的花穴中。她凑在趴跪着的人的肩膀处,看着一滴水珠从身下人的脸上滴下,溅落在薄薄的积水里。
到底多近的距离才算近呢?即使是负值,也遥远得耗尽热力,冷得像某个难以忘记的雨天。
王宥倩将还算温热的唇靠在林乐芒冰凉的耳廓上,在她的耳边叹息般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是安抚,也是逼迫。
模糊的意识中是谁的声音混乱地响起。
“你是王宥倩养的宠物。散养还是圈养有区别吗,她叫你,你难道不是要乖乖回家的吗?”
乐芒,乐芒……
嘘,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