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易名(2 / 3)
连沉云之给他擦身抹药都没感觉。
沉云之拿出早就备好的药膏,将他全身上下都厚厚涂抹了,要把他身上的体毛除去了,将他皮肤养得愈发娇嫩才好。
然后给他的胸乳,腰间,下体,大腿内侧又另抹上一种增加他皮肤敏感度的药水。
这样长久下来,看他怎么在她床上保持住他那副清冷不屈的模样。
卫安怀终于回过神来,看见沉云之在给他系上袍子,两人很近,想推开她。
结果沉云之直接把他的手抓住:“缓过来就好了,起来洗漱,我们用早膳去。”
卫安怀想拽出他的手,拽不动,质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寻死不能呗。”
“我不信。”
“我不屑于骗你。”
卫安怀却不敢亲身再试了,死亡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仿佛没有尽头,永远沉沦于那片死亡之海中。
“你会如何对我?”卫安怀求死不能,那么他就必须要面对现实,他沦为她的禁脔,她会如何对待他。
他是见过花楼里那些底层娼妓的,几乎身上不会有块好肉,身体不好还得接客,有时不止一个客人,甚至被人活活虐死在床上,死后若老鸨有心会有一卷薄席,不然被弃乱葬岗,遭狗啃鸟啄,尸骨无存,无法入土为安。
他从不会低估人的劣根性,现在沉云之将他囚住,他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人性的毁灭欲会被放大,何况他还有一副好皮囊,很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
他现在较之娼妓的处境也差不离了,不得自由,无法选择。
沉云之盯了他这么久,不可能是吃素的。
沉云之若要强占了他,折了他的傲骨,毁了他的身子,将他辗转于他人之手,他将生不如死。
她要是这么残忍地对待他,他这一生就全毁了!
卫安怀死死地看着她,他要知道她的心思。
沉云之把玩他的手指,一根根抚摸过去,不让卫安怀把手抽出去。
“我现在还不会动你,你身体太差了,禁不起房事,还得再养养。”
卫安怀见她说起这个,脸一红,想骂她不知羞耻,却想到她不在乎,说不定还要嘴上占他便宜,一脸难堪地问她:“你会将我送给别人玩弄吗?”
“不会,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你自己也不行。”沉云之对上他的眼睛,黑色的暗流在她眼中涌动,呈现出可怖的贪欲来,她对他的占有之欲毫不掩饰。
卫安怀手一抖,想逃,沉云之对他的执念比他想象的还可怕,她恐怕是真的要囚他一生。
“你厌倦之后,能否放我自由?”卫安怀知道人皆贪鲜好嫩,但沉云之这副神态,他不确定了。
卫安怀的手指突然痛了起来,他唔了一声,沉云之赶紧给他揉揉,她把他手指掐重了。
“不可能有那日,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沉云之对卫安怀势在必得。
卫安怀欲哭无泪,这沉云之真真是他的克星,有她在,他收复不了北越,现在连自己一生都要赔进去了。
他不明白,纵然他皮囊极好,但这天下不缺容貌出众的男子,她权倾北越,正值佳龄,肯定有许多美男子愿自荐枕席,为什么要抢他?
他们政治立场不同,他不可能对她千依百顺,更不可能屈服于她,他还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她掳了他还得用名贵药材养着他。
卫安怀实在不解,他问出了口:“为何是我?”
“比你好看的没你优秀,比你优秀的没你好看,还比你老,余者才貌皆不是顶尖的,人却自负张狂的很,不说也罢。”
沉云之当然不缺自荐枕席的人,只是自负聪明的蠢货太多了,见她过了及笄之年,后院无人,以为她无人要,什么蠢货都敢上门来卖弄风骚,想以他那浅薄肮脏的心机来算计她,她直接把人抓去挖矿了,才让那些蠢货望风而逃。
再加上她不喜欢草包美人,没意思,谈不了什么话题只能谈风花雪月,就脸好看,能顶什么用,只会附和她,像个应声虫,只能依附她,离了她就去找下一个金主,这样的人的魅力不足以吸引她。
她很高兴当年在桃林中见到了她的宝贝,他也给了她莫大的惊喜,虽然差点让她损兵折将,可是没办法,他个人魅力太强了,才情样貌皆出类拔萃,同辈之中,她只望的见他,就算他恨她她也乐在其中。
人生难有两全其美之事,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身足以使她热血沸腾了。
不愿意,没关系,她最不缺耐心了,慢慢熬着他,他迟早有坚持不住的那一天。
想杀她,她永远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卫安怀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怪自己太优秀吗?怪自己太蠢才对,若早一点发觉到沉云之的行为,他怎么都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当初他就不该顾忌,应该把她的人灭个精光。
卫安怀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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