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3)
,让她留在看台上,结果就受了伤。
姜予安坐定,却忽然发现,刚刚一切都慌里慌张的,竟是忘了问那人到底是谁。
三番两次出现在这种场合,还认得御赐之物,可能身份不低。
难不成他那日说的话真不是托大,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有什么难,都能帮她一把?
刚被打了一巴掌,出去跑马又受了伤,姜予安让白芷去祖母那里说一声,把事情说的简单一些,就说她只是磕了几处淤青,免得她担心。
白芷去了之后,姜予安回了自己的屋子,刚走到门口,成二突然从屋顶跳了下来。
姜予安那一瞬心都跳停了,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摔倒。
成二拿出那个信封:“主子叫我给你。”
姜予安颤颤巍巍接过,成二丝毫没有不妥的感觉,见她拿好,轻轻踏上了屋顶,转眼就不见了,姜予安看着手里的信封,还没问他主子是谁,这般容易就进来了永安侯府不说,还站在女子闺房门口,这也太无礼了。
贺延臣哪知道让成二去送个东西,他能干出这种事,给了姜予安药之后,他就去了大理寺处理堆积的案件了。
前段时间他不在,回来了又养伤,案件早就堆积如山,这几日连府都没回,住在了这里。
成二回来复命,贺延臣一边写东西一边问:“她受伤如何?”
“不知。”成二只管送东西,哪里知道她伤的如何。
贺延臣顿了顿,没说什么:“她没问你谁给的药?”
“没问。”成二给了东西就走了,哪里知道姜予安问不问,既然没问,那就是不想问。
贺延臣看了成二一眼:“下去吧。”
姜予安惊魂未定地回了屋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桌子上的信封,好半晌才拿起来打开。
【今日被马拖倒,想必受伤不轻,这个药膏效果不错,尽可试试。】
看来不必问是谁送的了,是寒音寺那人。
姜予安愈发奇怪他到底是谁,字体雄浑有力,飘逸潇洒,一般的公子哥想必写不出这等字来。
她看着里面那个小小的药罐,打开闻了闻,是雪玉膏,宫里的东西。
看来她救的这人身份不普通。
“小姐,老夫人说叫小姐好好歇息,暂时便先别去跑马了,以后再去也小心一些。”白芷说道。
“知道了。”姜予安把药罐的盖子盖回去。
“这是什么?”白芷看着姜予安手里的罐子。
“雪玉膏。”
“雪玉膏?听说千金难求,是宫里用的,小姐是哪里来的?”白芷惊讶。
“有人给的。”姜予安手指摩挲了一下药罐子,递给白芷。
“给我上药吧。”
如果说是别人送的,姜予安还真不一定敢用。
上完药,姜予安从妆奁里拿出那枚玉佩,想了想,装进了自己的荷包里,这两回那人都救了她,下回再见,就把玉佩还他吧,也算是了却了这段因果。
这个药膏效果果真没有夸大,涂了两日,姜予安脸上的印子已经没有了,身上的淤青也只剩淡淡的颜色。
过了几日,她写了信叫云苓给平叔,她要宴请齐凤铭和萧禾,让他店庆之日给她空个雅间出来。
然后又写了帖子,叫白芷递给齐凤铭,三公主在宫中,不知如何联络,她便拜托齐凤铭把帖子递给公主。
一来是为那天赔罪,二来是感谢萧禾和齐凤铭帮她的忙。
萧禾答应了帮她忙,果然回宫之后见了五皇子,和他提了一嘴,五皇子心情不太好,听了这事儿心情更差了。
刚刚靖国公家的那小子也和他说他的未婚妻,在家门口把自己堂妹打了,还是因为别的女子邀请她堂妹去跑马没邀请她,还说她堂妹是没爹没妈的孤女。
这事儿关起门来闹便罢了,还被人知道了,现在连萧禾都过来说,他们两人和他关系近,敢说给他听,那不敢的呢?
岂不是全京城都知道了!
◎姜予嫣大婚◎
五皇子感觉自己脸都丢尽了,可这婚事他父皇下了旨的,他也不敢闹,这妻子也就是身份比他那些妾好,长相并不是他喜欢的。
五皇子渐渐心中有了计较,没有再说什么。
姜予嫣被关在祠堂,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天哭喊着要见永安侯,要见林氏,在祠堂大声咒骂姜予安。
林氏怕永安侯知道了她不仅不知悔改,还这般出言不逊,届时以永安侯的性子,真的能冒死求陛下收回旨意取消婚事,所以在祠堂四周都让婆子守着,事情刚刚发生,她一时之间也不敢过去探望,老太太放言管不好就交管家权,永安侯对她也颇有微词。
“嫣儿,你快住嘴!”几日之后,林氏匆匆赶到祠堂,阻止她还要说的那些话。
“娘!”姜予嫣哭着扑进了林氏的怀里。
林氏一时间心如刀绞,心里暗恨姜予安,让姜予嫣受罚,也连累了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