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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很多想问的?害怕迟早是一个隐患,不是吗?”

你被这句话噎住。

想解释些什么,要是否认的话,会显得很假,毕竟担心波及到自己是难免的。可你却觉得没他说得那么严重。

底气不足,你只能恹恹地安抚他,“你,你别多想了。”

他并不说话,无奈地闭上眼睛,眼睫上沾了水珠,颤微微的。

还是给他留点空间让他静一静吧,况且今天你也遭遇了太多事情,急需冷静一下。

“那,我先出去了,好了叫我。”

他点点头,你终于走了出去。

走到外间,先是将他的衣服翻了一下,发现没几件能穿的。外罩的有件宽大斗篷,背部却密布着补丁。可能因为从不清洗的缘故,隐隐有些味道。

你一边翻着,一边摇头叹气。

算了,顶多是费一点工夫,重新给他做几身好了。你想着,便将那些衣物扔进了杂物间,到时候协同剩余的一起处理掉。

收拾一下杂物间,顺便找出了几身老约翰的旧衣,放到门口的架子上。

老约翰身量应该b索恩略低一些,不过也是平常人中属高的了,只是常年饮酒x1烟好吃懒做,败坏了身t,养出了一身的r0u膘,倒是b索恩宽了许多。

待到他唤你,又是一番工夫。日头已经下去,你赶忙趁着天黑前找了东街那家会些医术的老汉来为他看病。

其他伤倒不算什么,最严重的便是那道扎在大腿上的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起初你不知道,见他走路时也无任何不适之se,以为不甚严重,甚至还让他见了水,谁知道他竟忍着不说。

老汉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告诫你:一定要少沾水,定时换药。你一言不发听着。其实是心里郁郁,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无声息地瞥他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盯着自己的那条伤腿。好像是察觉到了你的视线,索恩朝你挑了挑眉,你又是没来由的一阵泄气。

“看上去像是耽误许多天了,再晚些怕是真就废了。等会儿给他包扎一下吧,记得每日换药。不过切记,不要时常走动,碰水也不能。”

你低着头应了一声。

老汉收拾着他的小药箱,收拾到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倏地抬头,牢牢地盯住索恩,两人四目相对。

前者瞪大了他的眼睛。

“金,金se的头发?”

索恩不说话,眨眨眼睛,有些无辜的样子。

你惊得心脏砰砰跳,奔上前去帮老汉装好药箱,顺势站在了索恩身前,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吗?先生?”你强装镇定,心虚般地笑着。

“我看错了吗?”老汉喃喃道。

他挠挠头,又想越过你去看,你只能随着他视线的游移遮挡着。

“啊,是金se对吧,您也看到了,”你局促地说,“他,他没事就喜欢乱染颜se,前几天刚染的,还挺好看的呢。”尴尬地笑了笑。

老汉看起来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到底没再问什么了。

待一切都弄好之后,你又亲自将人送出门去。

眼见着人走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房里。

他正倦懒地靠在床头,右手捉着一缕发丝,无意识地摩挲着,神se莫名。

察觉到你回来了,视线朝你看过来。

你则心事重重地迈进房门,径直走到他床前,又停住脚步。

左手cha着腰,右食指扣起搭在下唇上,思索着,小范围地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

染发剂本来这里就少有,找不找得到且先不说。何况你才刚出去一趟,不到半月怕是不能再去赶市了。

可他的头发要怎么遮掩?总不能让他一直呆在房里吧?

实在没办法的话,只能先用制衣的se剂染一下了。

等你去问问伊莉莎夫人,她见多识广,应该会知道些办法。

可是······

你终于停下来,半坐在床边。

偏着身子望向他,微蹙着眉:“我可以看看吗?”

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他颇为害羞地,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y柔昳丽的面庞偏到了右边,左侧的颈间紧绷起来,jg致的锁骨展露无疑。

你捉起他耳边一缕,金发还带着浅浅的光泽,0起来有着像丝绸一样的顺滑。

你丝毫没意识到这场面的尴尬,反而像个专业的质检师一样。

发丝在两指间轻轻捻了捻。

嗯,这质地。

很可能是个贵族,养尊处优的那种。

这个时代的平民,衣料大多还是粗布衣,丝绸和棉制品很少有人能消费得起,除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在制衣店待了这么久,知道如何仅凭穿着的衣料来判断这个人的身份。

你平时染se的对象都是粗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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