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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蕴跪在那儿一边磕头谢恩一边懵圈:好好的怎么被发了张好人卡。

但吃了这顿饭过后,康熙就连续三日赏赐了大量的金银财宝、绸缎玉器给毓庆宫,一会儿赏程婉蕴一会儿赏太子,一会儿赏他唯一的重孙子。

原本京城内外、紫禁城上下本来都在等毓庆宫如何应对这次大封,是趁机安插官吏到各部巩固势力呢,还是给封王的兄弟们使绊子好敲打敲打他们呢?各位阿哥爷府上的幕僚无不绞尽脑汁揣测,谁知太子爷从始至终都没有将手段和目光放在外头,一直以来他都隻朝着康熙一个人努力。

这下好了,太子爷用一顿饭就拉回了老父亲的心,还只是一锅水煎包!

要知道康熙一向是养生达人,素来秉承着吃饭七分饱的习惯,很多重口的菜都不吃,但在毓庆宫里他吃了半条羊腿,又吃了七八个包子,还喝了酒,撑得坐在轿子里直打嗝,惠妃与毓庆宫就一墙之隔,康熙被请过去才不过半刻钟,她就得了消息,坐到了前殿里闻着隔壁传来的香味,就好生疑惑:这什么包子,能让皇上连老例都破了?能把皇上吃得扶墙而出?

想不明白。惠妃绞烂了帕子,恨不得穿过墙去瞅一瞅那程佳氏到底下了什么迷魂汤。

就在此时,远在准葛尔部的额林珠也正惬意地烤着羊,煮着奶茶,坐在暖和的帐篷里听哈日瑙海吹笛子,没过一会儿却听见外头的风雪中依稀传来喊叫声,她起身掀开帐子一看,一个浑身被雪蒙住的男人牵着一头牦牛倒在哈日瑙海的王帐前头,艰难地用冻僵的手递上一枚熟悉的白玉令牌。

那是大清颁给抚蒙的公主、格格的令牌,能在大雪中彻夜赶来的部落只有相邻的喀尔喀蒙古!额林珠立刻变了脸色,连忙将那快要冻死的人拖进了帐子里,用热水将人搓醒后,急切地问道:“乌希哈怎么了!”

“沙鄂突然发兵侵我喀尔喀蒙古牧场!杀我牛羊男人!抢了喀尔喀蒙古的女人!郡君已派人进京向皇上求援,请郡主先派人支应一二,否则喀尔喀蒙古不保!”

团结

若站在程婉蕴这类后世人的历史高度上来看, 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不论是哪个朝代,战争都永恆地伴随着封建王朝的兴盛与衰败。大清与沙鄂关于领土的争端, 从顺治延续至康雍干四朝, 都从未停止过。

当时的沙俄与大清都处于强盛时期--华夏是康干盛世,沙俄也正处在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二世统治时期。两个庞大帝国在扩张领土时存在不可避免的衝突--大清一直向西扩张,试图将蒙古和西伯利亚纳入版图, 而沙鄂则一路向东扩张,试图通过入侵西伯利亚、黑龙江等地区,获取更多的土地和资源。

由于晚晴时期的华夏贫瘠孱弱, 丧权辱国地签订了无数不平等条约,所以在很多人眼里,清朝从始至终都“非我族类”,总有这个朝代似乎从未真正守护过对华夏这片土地的偏见,也形成了沙鄂一直以来都比大清更强盛的误解——但实际上,即便是处在最强盛的沙鄂帝国时期, 至少在干隆中期之前,尤其是康熙时代, 大清也曾强盛到沙鄂不敢过分与之为敌, 只是帝国的野心总是促使他们蠢蠢欲动, 尤其沙鄂这样嗜血的战斗民族,为了资源与土地,沙鄂与大清在边界摩擦与冒犯是不可避免的。这也是为了沙鄂与大清经历过多次的谈判、战争, 都还时不时起摩擦的原因。

喀尔喀蒙古被沙鄂侵略的消息快马传回了京城, 康熙甚至都不是很惊讶。

他心里早就防备着沙鄂了, 否则也不会刻意拉拢准葛尔部与喀尔喀部,将孙女儿同时嫁了过去, 只是没想到沙鄂居然敢趁着风雪夜偷袭喀尔喀蒙古,果然奸猾狡诈之竖子也!当年沙鄂也是趁着清军入关不过十年,沿着黑龙江来到乌扎拉村侵犯赫哲族,后被先帝率兵击退;第二次便又趁着三藩之乱一路再次东侵,攻占雅克萨,肆意屠杀赫哲、鄂伦春奇勒尔、打虎尔人!雅克萨之战康熙打了三次,才又将这群罗刹赶回了贝加尔湖以北。

如今签订《尼布楚条约》才过了二十年不到,又肆掠戕害蒙古边民!

信使从喀尔喀蒙古冒雪回京城,跑死了两匹马,那传信之人也几乎没了命,但只花了五日就将消息递送进了京,康熙在南书房急召统御六部诸事的太子、主理工部的恆亲王胤祺、理藩院尚书阿穆瑚、擅练水师的新晋镇国将军程怀靖等人进宫面谕。

程婉蕴在毓庆宫也跟着着急上火,打发添金到干清宫打听太子爷出来了没有都去了三四回,后来听说皇太后的人也跟着在干清宫转悠,她心里也不由叹息——不论是父母还是长辈的爱子之心都是一样的啊!

幸好下午太子爷就匆匆回来了一趟,一边换了衣裳一边跟程婉蕴交了底:“军情如火,皇阿玛已决定从黑龙江、宁古塔集结三万八旗兵马、两万绿营兵、还调林兴珠(台湾降将,雅克萨之战时被康熙从福建调到黑龙江统御水战事宜)的一万藤牌兵分三路齐发,八旗官兵增援喀尔喀蒙古,绿营和藤牌兵则绕到沙鄂后方突袭雅克萨和贝加尔湖,捣他们的老巢!想来很快能解喀尔喀蒙古之围,你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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