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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颂诚实摇头,热意从眼底蔓延开:“我梦想是你成影后,我有生之年能出一本金牌经纪人的自传,将来烧给列祖列宗。”

贺南枝指尖握着玻璃杯,与他轻轻杯沿一碰。

那清灵好听的音色,随之落下: “祝你梦想成功。”

谭颂也碰杯回去,真情实感到哽咽程度说:“南枝,祝你终于正式升咖了。”

突然,敞开的落地玻璃门外,有一片片靡艳壮观的胭脂色烟花绽放在了夜空上方,落在了两人的眼中。

贺南枝坐在地上,抿了口甜到发腻的果汁,安安静静地注视着。

直到谭颂说:“奇了怪,这酒怎么越喝越没滋味。”

她雪白的腕间轻抬,将杯子放在旁边茶桌上,扶着膝起来:“我这不是怕你第二天醒来头疼脑裂,就把香槟换成了雪碧,你没喝出来啊?”

谭颂坐在原地僵住,跟喝了假酒似的,连颜色都没分辨出来不对。

贺南枝笑,窗外烟火照得眼睫下的瞳仁清亮,拍了拍他肩头:“这间套房是给你订的,好好抱着奖杯睡一觉吧。”

夜深人静时分,思南公馆。

酒局散场后,谢忱岸独自回到了这里,一下车,修长手指漫不经心解了墨色领带,只是未料到刚步入寂静的客厅,发现早已经亮起了璀璨的灯光。

在被宝石首饰堆得满满当当的地毯上,贺南枝正坐着摆弄欣赏着,绸白的裙摆如同玉兰花,沿着纤美的脚踝层层迭迭着盛开,也衬得露出的脚尖越发精致嫩白。

她眼光独到,动作轻柔地拿起拍卖场上售价最昂贵的一顶镶嵌着剔透宝石的头冠,给自己戴上。

正要对镜自赏,眼尾垂落的视线蓦地先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远处归家的俊美男人。

贺南枝指尖从头冠滑落下来,有点脸红:“为什么盯着我?”

谢忱岸迈步过去,裹着西装裤的长腿单膝跪地缓慢在了她身前,线条完美的挺拔身形让璀璨光晕照着,极具侵略性一般也笼罩着她。

半响。

那清冽的嗓音溢出薄唇:“小公主殿下,头冠歪了。”

随即,没等贺南枝反应过来。

他泛着玉质冷色的指骨,亲手将她乌黑发间的宝石头冠扶正。

她对沙发全身过敏

精美的宝石头冠滚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时, 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坠地声。

“呜!”贺南枝条件反射地缩紧自己,心臟颤跳得已经失去正常频率,想去捡, 忽而额头立刻有了热意, 是谢忱岸亲了过来, 薄唇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 带着略烟酒气的冷香。

此刻,在静到无人的思南公馆里,两人颇有点小别新婚的感觉。

“一见面就这样。”她刚小声抱怨,纤细的腰就被男人有力的长指掌控住, 再次被压了过去。

谢忱岸薄烫的气息已经掠在了颈下, 低哑着嗓音道:“你不想?”

在剧组封闭式拍戏的这两个月里,只能靠视频通话,现在猛地触碰到真人,说不想是假的, 却不如他这般真枪实干。

贺南枝还是知道害羞的,一轮又一轮战栗感, 让她紧紧闭上了眼。

挂在墙壁的时钟转动过七八分钟后,想起什么似的,指尖略紧张揪着他凌乱的衣领:“你进来时, 关门了没?”

毕竟这是客厅, 要是随便一个人进来就能看到活的春宫图。

谢忱岸故意骗她:“没有。”

贺南枝果然听信了, 眼尾都被激起了一点红, 连带略施粉黛的脸蛋都变得艳色几分。

“谢、忱岸, 我不跟你玩了。”

谁知很快就遭到了他无情嘲笑, 薄唇从重到轻压着她的舌尖:“现在喊停, 你喊的下来?”

……

……

贺南枝是喊不下来, 只能用纤细的手指将他肌肉结实的背部衬衫抓出凌乱折痕,真皮材质沙发上的枕头和毛毯都散开了,以及她那条面料绸缎的长裙也撕破了一小口,摇摇欲坠挂在手扶旁边。

到了凌晨之后。

她那白净光洁的腿,才虚弱无力地从他劲腰滑下来。

谢忱岸正打算抱她上楼洗澡,修长的手还没伸过去,就看到贺南枝先一步滚到了地上,不带犹豫的,去看看她宝贝得不行的宝石头冠有没有磕坏到。

见晶莹剔透的质地没有半点刮痕,略松了口气,随即就开始控诉某人的野蛮行为,瞪起了清透无比的眼眸:“你!”

谢忱岸从容替她说:“我卑鄙无耻,轻易就折服在你的美色里不能自拔——”

讲真的。

不能自拔这几个字,也不知是不是贺南枝的错觉,总觉得他语调有故意暗示的嫌疑。

耳根是红的,乱晃的视线看到他黑色西装裤有斑驳痕迹,就更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了,“好吧,看在你态度诚恳检讨的份上,本公主就不惩罚你了。”

说完,贺南枝垂下眼,指尖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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