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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过去:没事,没事。
见他不想说,老板娘也不好追问。
他颓靡了两天,身体却越躺越差,第三天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体烫的像一个火炉,他才迷迷瞪瞪的发觉自己发烧了。
他不想去医院,就去药店买了些退烧药,含糊进肚,又开始睡。
也得亏他身体素质不错,不然烧坏了脑子都没人给他收尸。
第四天晚上,烧基本退了,但精神还是很差,便出去外面再买了点药和吃的,只是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家门口,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依靠在旁边的墙上,百般无赖的按着手机解锁按键。
左景桐看清那人的模样,身体顿时僵住。
楼道口出现的身影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他斜瞥了一眼来人,古井无波的说了一句:过来。
左景桐条件反射的想跑,那个强暴他的男人居然找到他家了!
他慌乱的不行,脑海混乱不堪,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又是怎么找到他家的,但他还没踏出一步,男人又丢下了一句话。
如果不想我现在去抓你,就在这里操服你的话。
左景桐身体猛地一抖,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男人,腿却不敢再动一下,他声音都在发抖:你!你疯了?!
男人莫名其妙的黑着脸,向他走来,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像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他一步步推往不可想象的未来。
手臂被抓住,下一秒就被结结实实的压在墙上,男人又是莫名其妙的在生气,死死瞪着他质问:你为什么不去书店?
男人的语气让左景桐感觉难以理解,他也被怒气覆盖,竟难得硬气一回:要......要你管!
这句话宛如火上浇油,男人气的一下失去理智,粗暴的扯开左景桐裤腰的皮带,不顾左景桐的惊慌挣扎,径直强扯下他裤子,吓得左景桐剧烈的更挣扎。
男人却不管不顾,冷着脸就把手指塞进女穴,干涩的甬道忽然被硬物闯入,左景桐疼的身体猛地僵直,冷汗直流,喉咙一下发不出声。
男人皱紧眉头,手指插在那种穴里也没兴致,只得抽出来,嘴里却开始发泄:那天没把你操爽?躲我躲这么久是吧?骚逼这么久了都没发骚?还是说你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男人的鸡巴用?嗯?我问你话呢?
左景桐疼的愣是没缓过劲,他大喘着气,听到男人这样的污秽言语,他抖着嘴唇,垂下头,眼眶红了起来。
男人不爽他沉默的模样,捏着他的脸强行抬起,原本即将要从喉咙吐出的话却突然堵住,他看到左景桐不断往下掉的眼泪,一下没了声。
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尴尬的咳声忽地响起。
男人皱紧眉头,把左景桐抱在怀里,把他的头强行按在脖颈处,抓着他裤子久往左景桐房门口走去,从裤兜里搜出钥匙,咔擦一声开了门。
余睿在楼梯下干等,直到听到关门声,才缓步上楼。
他一进来就听到楼上的大动静,好奇的瞅了一眼,震惊的发现居然是对门的大叔和一个年轻人在墙上胡搞。
没等他想清楚缘由,就听见陌生男人爆的不堪入耳的粗话,他啧啧称其,从话里的内容他倒是明白了。
这大叔真被强奸了,现在还被强暴者找上了门,这大叔没报警?
他本想继续看看劲爆场面,却忽地瞥见大叔赤裸的下体,他目光一滞,再接着,他就咳了一声,打断了陌生男人的施暴。
他面色古怪的走到家门口,忍不住扭头盯着对门看了几分钟,最后挠了挠头,嘴角忽地上勾,像是知道了什么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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