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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算什么男人(3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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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词叫做爱屋及乌,她深切的爱着父亲,所以渴望对方的儿子也能够接受她。

至于亲手儿子,反正是亲生的,冷落冷落,又有什么关系。

血缘就是最不需要维系的存在,

只是十几年过去,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我扯了扯嘴角,收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记忆,毫不留恋地出了总裁办公室。

曲闻弈没有阻拦我,直到我离开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最后恍惚间似乎看到他嗫嚅了下嘴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开着车去了往日里经常去的盘山公路,圈子里赛车很爱聚在那里,我的一个狐朋狗友也是在那儿认识的,一来二去成了好兄弟。

在去的路上我给他发了个消息,对方很快回复过来,简明扼要:

等我。

我勾起了嘴角,还是段霆靠谱,几个兄弟之中我俩也是最投缘的。

当然,这也跟对方年龄最小不无关系,年龄小就意味着天真、单纯,对人真诚热烈。

不是说我其他两个兄弟不好,只是他们隐隐总给我一种掌控感,好似我是他们手中一枝可以任意决定生死的玫瑰花。

兴致来时弄来晨露养护,悉心栽培在水中,兴致去时,手一扬花枝跌落在尘埃里,很快被脏污的泥土掩埋。

我不喜欢这种禁锢。

但是我还是和他们玩得很好,因为实在是太多年啦,梁安回比曲闻弈更像我的哥哥,小时候放学下大雪,司机晚点,是他来接我。段霆初中转来我们学校,我高一,他初三,等到我高二搞上赛车时,我们在山脚下,见到了第一面。

还有蒋离岸,硕博连读当了医生的蒋哥。

我有点怕他。

怎么说呢?穿上白大褂,戴上金丝边眼镜的蒋哥实在很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才不是。

蒋哥很冷静,遇到任何事都非常冷静,哪怕是在父母的葬礼上都可以不掉一滴眼泪,周到地待人接物,处理身后事。

我反正是不行的。

但这也可能是我的刻板印象,因为没人规定悲伤就一定要哭,说不定蒋哥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只是我没看见而已。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没心没肺,三个兄弟对我这么好,我却还在这儿以最坏的心思揣测他们,并决定要是他们对我不好了,必然马上跑路。

唉,谁让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无情靓仔呢。

我坐在车里等段霆来找我,打发走一茬又一茬来搭讪的人,干脆开了一把游戏直播,不说话不露脸,只秀操作。

由于账号在平台积累了一定量的粉丝,而且老粉很多,因此哪怕没有预告临时开播,也有不少人观看。

我打游戏和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一样,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虽然五个位置都能玩儿,但一般都是打野或射手,前期反野疯狂吃经济,瞄准脆皮直接上,后期想杀谁杀人谁,凭借蛇皮走位残血也能跑掉。

菜鸡这样做就是伞兵,大神这样做就是牛逼。照常收获了一波666、叫爸爸、外加主播收下我的膝盖之后,我利落地收起手机,把手伸出窗外,跟已经停下车快走到我面前的段霆笑着挥了挥。

“怎么样?比一把?”

段霆扬了扬眉,“你好久没赛了吧?先跑两圈找找感觉,免得说我欺负你。”

我哼笑一声,看着他昂扬不羁的神情竖了个中指,然后发动油门“轰”的疾驰出去。

这是个非法跑道,由于平时聚着的都是些权贵子弟,因此没人说什么,但大家也没那么猖狂,一般都是在下午六点以后才开始,现在才两三点属实有些早了,离开山脚那些卖食物的餐厅之后,盘山赛道上只有我一个人。

夏日滚烫的热浪炙烤在沥青硂上,右侧的山面微微倾斜,远处的树层层叠叠,构成一片深绿色的影子,天空万里无云,干净得像是冲洗过一般笼罩四野,

我脚踩油门,灵活地打着方向盘,哪怕这段路已经熟练到闭着眼睛都能开,但失重、高速的刺激还是让我全身血液沸腾,不由得兴奋起来。

我爱赛车,爱这种生与死的交替。

试跑的两圈很快结束,我回到山脚下摘掉头盔,从车里走了出去。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我好奇地去瞧段霆手机屏幕的界面,但他快速地按了熄屏,我什么也没看到。

“神神秘秘的,小气死你算了,好东西不跟兄弟分享?”

我抱臂不虞地看着他,不给个满意的说法休想蒙混过关。

段霆是极英挺的长相,瞳色浅淡,眼窝深陷,四分之一混血使他看起来五官比常人更加立体,加上185的身高,锻炼得宜的身材,平时出门没少被搭讪,就连星探都找来了几回。

“好东西当然要跟兄弟分享,只是这个不行。”

段霆抬头,却见黑发凌乱,乌瞳红唇的小美人不高兴地盯着他。

他笑得越发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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