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把妈妈按在墙上喂饱饱)(1 / 2)
艾莓扒着雄虫亲亲舔舔,忙活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期待中的食物。反观对方,一直面无表情闭着眼,像是在坐享其成他的服务。
“骗子!”小虫母累坏了,气鼓鼓地要从他怀里跳下来。
“妈妈?”同样没有得到母亲赐予的雄虫急忙抱住母亲,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冷硬面庞浮现出一丝无措,“怎么了?”
艾莓吃又吃不到,走也走不掉,气得小脑袋冒烟:“说了好多遍了!饿饿!你们都不听莓莓的话!”
雄虫一双深邃黑眸越发沉暗:“妈妈别急,我这就喂饱妈妈。”
“快点快点!”艾莓甩了甩小腿催促道。
妈妈不想吃掉他,说明此时更需要满足的是另一种欲望,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好好满足。
雄虫珍惜地把妈妈按在街尾的墙上,干脆利落地拽开小虫母的上衣,纽扣啪啪嗒嗒散落了一地。
仰脸等着吃的艾莓:?
雄虫微微抵胯,让体弱的妈妈岔开双腿落在自己腰腹上,粗粝沾血的大掌捏上两只刚发育的小奶,在嫩白乳肉上落下暗红色的痕迹,色差鲜明动人。
长年作战的虎口布满厚茧,摩擦过挺翘乳尖时引得小虫母胸口痒痛难耐。
“呜呜,不要你摸,痛……”他在雄虫的手里扭动,却毫无退路。
听到妈妈喊痛,雄虫立马无措地收回手,改为把住那截细腰。柔软的腰身被两只手轻松环过,纤薄脆弱的手感让习惯了刀尖舔血的战士不敢施加任何力道,只能虚虚捧着他的珍宝。
艾莓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不满地瞪眼,完全不明白吃个饭为什么这么费劲。
“你、你叫什么?”他要记住这个欺负自己的人,回去喊伊恩斯来教训他!
没等艾莓喊出“报上名来”四个字,对方便深深吻了上来,成年雄性的浑厚气息顺着微张的唇瓣灌入肺腑,舌尖压着小虫母的软舌碾压卷缠,不留一丝呼吸的余地。
如磐石般坚硬而沉默的雄虫吻得异常深情,手掌也从那道凹陷的肩背抚摸而下,直到牢牢抓住圆润臀瓣,在白皙臀肉留下了十道深红色的指痕。
“我叫莫里。”雄虫说完便狠狠挺腰,在小虫母娇软的尖叫声中插入他的穴道。
名字被母亲知晓,身体为母亲献出,这是一生战绩都无法比拟的荣耀。
喜悦点燃了雄虫天生沉寂的内心与肉体,此刻只想将一切都献给妈妈,粗壮的阳茎在紧致小穴中强势抽送,又深又重地捣向深处。
小虫母青涩的身体只经历过一次情事,还是在多日之前,生殖道早已闭合如初,哪里经得住这般凶狠动作。
“呜呜……慢点……太快了!”
嫩肉如蚌肉般裹缠着青筋暴起的雄性根茎,滞涩紧缩的花穴将雄虫下身咬得肿胀发痛,却在交配天性下越发血液沸腾,胯下使出交战的力道砸向小虫母单薄的身躯,连那饱满的臀肉都被压得扁扁,惨遭蹂躏。
“这就喂饱妈妈……”
受伤雄虫本就不多的供血由心脏奔流至阳茎,将那事物扩大到可怖的尺寸,直到与小虫母纤细的脚腕一般粗。
艾莓在汹涌到窒息的强烈快感中隐约听到对方呢喃,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呜呜……不吃不吃,不想吃这个!莓莓不喜欢吃这个……”
雄虫动作微滞,他沉默地垂眼,小虫母岔开的大腿根一览无余,两片粉嫩唇肉正随着紫黑色肉茎的抽插蝶翼般翻飞,晶莹的水液“噗嗤噗嗤”喷溅在空中,粉白的小肉棒竖立着一抖一抖喷射清液。
又看了眼妈妈,小虫母轻翻着瞳孔,“啊啊——”呻吟着,显然是一副舒服到失神的模样,不过唯命是从的雄虫没有反驳妈妈的话,只是腰腹挺插得更凶猛,用行动让满足妈妈!
小腹被插得隆起硕大的条痕,受精囊酸软得要命,艾莓哭着用手去揉肚皮,反而压得里面的凶器更大。
“呜呜……吃不下了……”
艾莓背后是墙,身前是雄虫,因重力的沉压只能坐在那根阳茎之上,躲都躲不开,腰身弯折到极致,因电击般的快感拼命向前挺,姿态更像是主动吞吃雄虫生殖器的成熟虫母。
“莫里!”他在那根阳茎插入受精囊的瞬间哭叫起来,却不知这个时候唤雄虫的名字只会让对方将他操干至死。
“妈妈,我在……”雄虫果然应声而动,阳茎狠狠碾压受精囊,将那团娇嫩插成了软烂的花泥。
“呜啊!不要不要——啊——”小虫母翻着眼睛骑在雄虫胯上痉挛,花穴失禁般地淅淅沥沥流水,被情欲卷起又抛下万里深空。
“妈妈!嗯!”雄虫将掌下的臀瓣不容抗拒地按向自己的胯骨,直到肿胀黏腻的花唇紧紧贴在囊袋之上,才鼓动着阳茎往受精囊里射精,撑得小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
“呜呜,好烫——啊!!”
装不下的浓浊从肉茎和花唇的缝隙喷出,半凝固的白液挂在软绵绵的腿肉上,沿着笔直光裸的小腿流淌至脚踝,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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