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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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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办公室接受审判去了,后续也是做了检查,被叫了家长到学校来。

问题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小凯的父亲我怎么看怎么眼熟,花了一下午终于想起来——是那个给我做检查的大夫!

正常情况下,医疗人员是不应该透露患者信息的,但显然问题出在自己孩子身上的时候,任何家长都无法淡然处之,更何况这件事情已经形成了规模,严重程度可见一斑,是断然不会草草结束的了。

几位家长疯狂复盘,都坚定地认为自己家孩子是被带坏的,滥交行为从上星期一直追溯到半年前。小凯父亲突然一拍大腿,笃定地说,前年秋天有一天晚上,来了一名咱们学校的老师,带着个学生来做检查,虽然那个学生最后测出来是阴性,但他们肯定跟这件事有关系!

前年的事有点久远,校方本来不打算追查的,但小凯父亲很执着,硬是回去翻了一遍当年的病例,于是就把我给翻了出来。

上面那些他们的心路历程我是不知道的,因此当我被叫到教导主任室的时候处于一个全然懵逼的状态。我能再去咬谁呢?越哥他们已经毕业,跟我同年的我一来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二来我认为没有必要再去翻旧账了,查出来能怎么样?这件事一传出去,他们听到风声自己会去查的,大张旗鼓地把所有人的家长都叫过来,也只会徒增破碎的家庭。

当然,无论这件事情怎么进展,我的家庭都注定要再破碎一次了,班主任看到这其中有我,表情在短时间内由惊讶迅速转变为不齿,看来纵使我努力经营了这么久浪子回头的形象,在他眼里也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声名狼藉的混蛋。

李开明依旧没有来,那群家长的发泄口就只能是我了,小凯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父亲就咄咄逼人地问,那时候跟你一起来医院的那个老师是谁?

我说什么老师啊?你记错了吧。

他说不可能,学生和老师搞那档子事儿,我印象特别深。

哪档子事儿啊?不过是陪我做个检查,这种事也是能乱说的吗?我质问他。

我不惧他,但他不能污蔑李新宇。

行了,都别吵了,家长先把自己孩子领回去,校方研究一下看怎么处理。校长说。

那几家就带着孩子走了,我因为家里没人来,只能继续在教导主任室罚站,小凯父亲也没走,义正言辞地对校长说,学校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件事,老师怎么能参与进去呢?简直败坏师德、败坏人伦纲常!这样家长怎么放心把孩子交给你们?

校长和教导主任连连保证。

然后他又转过来指责我,说你还小,不懂事,难道老师也不懂事吗?你为什么要包庇他!

我说叔叔,我分得清好坏,你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得了,我看你这医德也不怎么样,以后谁看病还敢找你,转头指不定被造谣成什么样呢?

他又开始骂我死同性恋,有爹生没妈养云云。我说你儿子有爹生有妈养,不还是被男人插了吗?

他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

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同学,小凯也嫌丢人,拽着他爸的袖子说先走吧,又看了我一眼,低头出去了。

我靠在墙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就到我为止吧。我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东窗事发,我愿意接受任何结果,但是千不该万不该扯上无辜的李新宇。

没想到他们刚走出去两步,小凯父亲就叫了起来,说就是你!

我大惊失色地冲出去,李老师捧着一沓卷子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我们。

整件事情终于还是被传播成了我最不想听到的版本,校长亲自给李开明打电话把他叫到了学校,在此期间我的罚站地点变更为校长室门口的走廊。不停有学生路过我、偷拍我,明目张胆,也不知道把相机声音关了,咔嚓咔嚓,贱得要命。

李开明从教导主任室里铁青着脸出来时,我的目光还没有来得及迎上去,整个人就被一耳光掀飞。这个男人唯有在对我实施暴力掌控的时候才有如此敏捷的身手,我被他扇得发蒙,后脑勺磕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他又拎起我的领子把我往楼下拖。

屋里的几名当事人听到动静忙走出来,嚷嚷着,叫喊着,我听不清。我的耳膜里都是嗡嗡声,眼前模糊一片,只从李新宇的脸上捕捉到了一缕关切的眼神,他似乎想追过来,但被校长厉声叫了回去。

回家之后我被李开明打得满头血。

李开明是懂得如何直击别人要害的,我的躲避完全是出于一种保命的本能,或许年轻的优势之一就是扛揍。

其实我不懂他为什么对这件事的反应如此之大,他又不会通过跟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而被传染性病。又可能他根本不在乎理由,只是想在我身上发泄他无聊的性欲。是的,我认为暴力也是性欲的一种表现形式,跟吃饭一样与生活密不可分。有些人总要在二者间寻找到一些微妙的平衡。

当我痛苦地蜷缩在李开明脚底下时,他的鸡巴硬得发胀,把裤子顶起来,眼睛红得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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