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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夫君的义务(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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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所在的、最热闹的地方,但还是站在外围驻足了片刻,分辨寻找着人群中的映栖鹊。

现在许秋分和洛钰川的位置置换了,换成了许秋分在远远看着他们。

他看了很久,好像害怕这是最后一眼,又好像希望能用这一眼将映栖鹊的模样彻底记在心中。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他才在心头泛起淡淡苦涩的时候转身离开。

再看就真的要舍不得离开了。

他回到了那个短暂属于过自己的小角落,那里只剩下了他的鸡鸭鹅。由于他算是被洛钰川拐过来的,所以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他只需要带着这些活物回家去就好,如果走得快些,应该不会也耽误农忙的时辰。

只是,许家村里和他关系最好的何小雨现在也已经是公主了。

许秋分并不嫉妒,也高兴不起来——他应该为他们感到开心才是,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却只有无尽的寂寞。

他回去之后要不然先把田租出去,然后再换个地方生活?反正他孤身一人,在哪里都没有太大区别。

就在他正想着要怎么带着这些东西回乡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许秋分没有他们聪明,见识也没有他们多,但他最了解玉露,于是他很自然地就在那一瞬间发现了对方的变化。而在发现玉露想起过去的一切之后,许秋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找洛钰川过来:“映……映先生,您先别动,我去叫王爷来。”

映栖鹊身体没有很舒服,他有点头晕,所以也没有拒绝眼前这个陌生人的请求。在许秋分离去后,他静静地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确实是王府内的陈设,因为原先偶尔会住在王府,正是这一间房,为此,他感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怀念。

知道映栖鹊恢复记忆的王爷本就十分高兴,在知道映栖鹊丧失了全部受辱记忆后的王爷更是大喜过望:阿鹊是自尊心很强的人,平时也不欲与他人有太多肢体接触,对他来说将这些事情全部遗忘也是好的——

唯一的问题是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会有人在他床上。

王爷只好扯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说他路上病了,许秋分是捡到他然后来照顾他的,至于病——是癔症,所以需要贴身看护,正因为是癔症,所以记忆也都没了。反正既然昨夜没发生什么,阿鹊也没办法证伪。王爷看着将信将疑的映栖鹊,头一次觉得自己聪明了一回。

映栖鹊无奈,但既然洛钰川已经找好了这个说辞,他也只得接受。于是趁着洛钰川离开为他准备衣裳的空当,他又转头对着许秋分轻轻笑了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许秋分。”不知为何,他刻意强调了一下那两个字,“秋天的秋,分别的分。”

“……”映栖鹊恍惚了一下,微微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他缓缓敛下睫毛,再抬眸已然是淡然自若了,“未必是分别,也可能是代表丰收的日子呢……总之,照顾我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许秋分,多谢。”

虽然仍旧是熟悉的声音,但许秋分似乎还是第一次听他直呼自己的全名,从此以后秋分没有了,夫君没有了,恩公也没有了,他心头不受控制地蔓延出来了一阵酸涩,他摇了摇头:“不辛苦,我没事的。”

但映栖鹊没再说话,屋子里的气氛悄悄冷了下来。许秋分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己一介农夫究竟说什么才能让映先生有些兴趣,于是那时,他就已经想要悄悄离开了。

只是他没想到,映先生竟然会一个人找到这里来。

许秋分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有点尴尬,但他最终还是打算实话实说,毕竟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嗯,既然映先生你已经好了,那么我也打算回家去了,所以先来收拾收拾行李。”

映栖鹊看了一眼许秋分和许秋分的鸡鸭鹅,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伸手拉住了许秋分的手,语气诚恳:“再多待些时日吧。我想为你准备些礼物,毕竟你照顾了我那么久,不应该空手离开的。”

他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许秋分却像被烫了一下——但是想抽走又抽不动,许秋分略微有些惊愕,他没想到映栖鹊的力气竟然这么大:“没事的……我也,我也没照顾你很久,而且只是顺手而已,映先生不必如此客气。”

礼物……

他受之有愧。

虽然情势所迫,虽然映先生已经不记得当初发生过的一切,但许秋分并不认为与玉露上床算是对玉露有恩。至于护下他,使他免于承受凌辱——许秋分就算对他有恩情,但这份情,玉露也已经用掌心里的“娘子”还过了。

于是他又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这回抽出去了。映栖鹊好看的手就这样空落落地停滞在半空,半晌才缓缓放了下去。许秋分觉得这样也好,毕竟长痛不如短痛,他本想寒暄客气一句有缘再见或是得了闲可以来找我,但他觉得许家村对于映栖鹊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于是他沉默着加快了收拾的速度,似乎是想把所有情绪都携带进劳作当中。

紧接着,便响起了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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