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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障|“乖沅沅听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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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萧琚摇头:“是为扬灵的婚事。”

萧豫一怔,挑了挑眉:“那些谏官求的不是陛下的婚事?怎变成公主的了?”

“正巧想到罢了。”萧琚抬首看他:“这些谏官似乎同叔父有往来,不承想叔父竟如此关心朕的婚配。”

他语带锋芒,萧豫亦爽快认下:“不错,天子婚事涉及国祚,意在章天下之政教,明万民之法度,乃是大事,惟望陛下早早料理。”

萧琚不置可否,信手又翻了翻那本名册:“朕知道。”

“至于这尚主的驸马……”萧豫瞥一眼上面的人,目光随即移开:“就眼下这些,实在是有碍观瞻。”

两人难得达成一致,竟是在驸马的事情上。萧琚不禁一笑:“朕亦觉如此,叔父若有合宜的人,请务必告知。”

尚主一事告一段落,叔侄二人就战事又聊了半晌,萧豫请辞,在掌灯的g0ng人偕同下匆匆离g0ng,回到王府。

夜既深,庭院月斜人静,他推门入阁,以为扬灵早早睡下了,却是没有。只瞧她抱膝坐在牙榻,怔怔望窗棂下冷浸浸的月se,脸上似有泪痕闪动。

不难猜到她是为了什么。萧豫唇角g笑,闲步到她跟前,俯下身:“谁惹本王的小侄nv不高兴了?”

扬灵才从恍惚中回神,用衣袖擦了擦脸上余泪:“没有的事。”

那声音分明还带有难掩的哭腔,他不禁一笑,惹得她有些羞恼,又不敢说什么,唯有埋首到膝间,不让他瞧见这可笑的模样。

不过她高估了萧豫是何等恶劣的人物,不仅不为她掩饰伤口,还把她抱到膝头,柔声道:“方才我到紫宸殿,看到你阿兄还在为你挑选驸马,可谓是用心之至。”

扬灵咬了咬唇,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蒙住耳朵。不去看他可恶的脸,也不去听他那可恶的声音。

就这般掩耳盗铃于黑暗之际,忽然觉察他将她腾空抱起,走出阁外。

她这才惶惶从他怀间抬首,惊道:“这是要去哪里?”

“斋阁。”他脚步不停:“西北战事吃紧,沅沅今晚不如就陪叔父看一晚上军机要务。”

魏王府修建得奢靡豪丽,连书室也不例外,橱内陈列不少金石书画、名瓷奇器,扬灵认出好几件稀世奇珍,不由得暂且放下烦恼,驻足观赏。

“改日再赏鉴。”萧豫从身后捞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一边翻看战报,一边在她身上抚r0u:“先过来伺候。”

扬灵不料他连这时候都不忘弄她,躲闪几下,还是被紧紧搂抱在怀,把玩柔软的suxi0ng和腰肢。他的手轻车熟路抚到腿心,刁钻地r0u了几把,顿时一gu麻似流焰沿脊骨而上,b得她眼前一团水雾,启唇轻喘了几声。

萧豫见她这情态,不忘嘲谑:“这身子莫不是被我养出了几分yx,0几下便想挨c。”

扬灵听不得这些荤话,秀眉微蹙,软语道:“叔父就知道欺负我。”

确是如此。他未争辩,只淡淡一笑,手沿着素白纱裙向里,除去贴身的小衣,两指用力碾上鲜neng花唇,挤压r0ucu0起来,不过须臾即从她腿间牵扯出一道颤颤巍巍的y丝,如融糖粘腻在手。

她身子确实较此前敏感太多——尚未出阁的少nv,却不复青涩,历经那尤云殢雨,被亲叔父按在书案上吮x1shangru,sichu不停淌着春水,等待他的进入。如此wuhui、如此悖l的景象,即便大慈大悲如观世音菩萨,亦难原宥渡苦。

但乱无章法的思绪渐渐被席卷周身的yu火烧灭。扬灵喘息低首,望向伏在r间的萧豫,他高挺的鼻梁陷入那片莹白饱满的软r0u之间,薄唇衔着柔neng的rujiang吮弄,啧啧作声。另一只饱r则被他那只持剑勒马的大手覆盖,又捏又挤,沿指缝溢出数寸软腻。

她呼x1越来越凌乱,带着清淡的少nv甜香,萦绕在萧豫鼻间。他松开唇间的r珠,转而大口大口吮x1柔腻洁白的rr0u,细细品尝个中甜美。吃n的同时,手指不忘cha入她腿间,分开粘sh的贝r0u,摁着鼓胀的花珠厮磨碾压,时而r0ucu0,时而捏弄,极其熟练而缠绵的亵玩技巧,很快弄得她瘫软在桌,jiao不断。

等吃够了,他从她r间起来,瞧她斜倚着书桌,眼波似雾、睫颤如蝶。手略略将她双腿抬起,引她看自己腿上深深水渍,哑声道:

“瞧你流了多少水,叔父的官袍都浸sh了。”

扬灵红着脸垂头下视,他急急从紫宸殿回来,公服尚未来得及换,宝带连着金鱼都在方才动作间松脱了,垂颓于地。雍容华美的紫袍亦是sh痕片片,尽是她x里淌出的水。

她不敢再看这yghui的景象,手却被他牵引过去,抚0那细腻的天下乐晕锦。紫丝结缕,回环成文,一寸一寸往里,润sh的地方叫她指颤,袍下y实的肌r0u令她手软,一直0到他胯下突兀的隆起,一团y实厚重,充盈于掌心之间,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沅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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