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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兄(19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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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道:“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子德行?就写「君子」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眼,这种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肉体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口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热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滑入股间,又随着毛笔动作勾连出的肠液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液体,拉出细丝点点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臀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道:“原以为大少爷身子骨纤瘦了些,这处却肉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瓣白肉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喘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点点,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色淡墨晕染的半分姝色。

崔甲僵着脖子撤下又一张湿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紧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

一股子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

崔甲情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淫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粗重了些,探身按着纸时那热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长吟一声塌下腰来,饱满臀瓣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下,紧紧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射出的精水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

“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瘫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处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臀尖被粗粝指头轻掐了一把。崔源心头一跳,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忙直起身挪到一边。

身后那粗使下人又铺了一张纸。

泄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唇总算写好了字,全身透着热汗膝行至崔武身旁跪好,管那男人口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臀尖上那一触即分的毛燥触感仍流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

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身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

“好,好,外面日头大,源儿先随爹进屋!”因着感到久违的干劲儿,崔武心情大好格外和颜悦色,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触男人霉头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入里间。

“你这逆子!那劳什子书哪得爹的子孙根讨你喜欢……”崔武将自己长子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胯下不住顶蹭,裆间早已撑出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臀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下一抬一拽将青年衣物分了个明白,直晃晃露出一截窄腰与玉白臀丘大腿。

崔源轻喘着一手拽紧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头的性器依然蹭过坚硬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软了腿。这却正好方便了身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下解开裤带,颇为粗壮的那处久违地雄起勃发此时已顾自滴出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阳根,龟头不住在青年臀沟剐蹭浅顶,刺激得那股缝间幽闭嫩口阵阵收缩。

“……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身子悸动不已,敏感处感受到的力度与热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道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硬器物要舒爽许多,轻声喘息着将两腿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臀间密处更贴伏男人火热物件。

“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操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身上爽快一场!”崔武口中污糟骂着,胯下动作倒不含糊,硬热前端抵住紧致穴口略显艰难地攻了进去。

“!呃、唔!唔、啊……疼……爹……啊……”

“恁娘的……忒也紧些……!疼?哼……待老子将你淫水捣出些来便不痛了!”

“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

崔源小声痛吟,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胯,体内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紧肠肉试图阻止甫一入内便横冲直撞的粗鲁硬杵,春水玉壶那芯儿处却因这无情捣弄渐渐沁出滑液,幽紧蜜道不消片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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