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孕肚强行撑大被挂起来艰难产卵(13 / 17)
谢净从小在道门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慌神。几百年来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也早就懵懵懂懂熄灭,更没有和谁有过房事了。此时看了如此香艳的活春宫,他竟然隐隐约约有了反应,身下某处硬得发疼,顶端还在泌着浓精。
他一时无言,如同冠玉的清俊脸蛋此刻有些僵住。他心如擂鼓,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不知道反反复复去了几次。忽然一股风过,他迅速出掌,把骤然接近的人打退了好几寸。
眼前的幻觉终于消散,面前的人乌发碧瞳,正是方才床上的人,也是所谓的蛇王。此刻他衣着整齐,正懒散地靠在床边,把玩着手里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净。
蛇王虽然穿着齐整,但远远算不上端庄。他一袭碧绿轻纱蔽体,内里是嫩青绸缎裹身。镶了宝石的腰带束着盈盈可握的细腰,分明哪儿都没露,却无端让人觉得风流。
只是一眼,谢净便察觉此蛇王的实力要远胜于前几日看见的小妖。以至于自己差点被骗走了神智。谢净负手掐诀,步步逼近蛇王,只待一击杀之。
说时迟,那时快。谢净突然发难,那蛇王却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一侧身躲过了一击杀招。谢净立刻出剑,却也不知是不是吸了毒气的缘故,难免有些酸软乏力。蛇王直笑,四两拨千斤似的推开谢净的剑,却被剑身刻的符文灼了指尖皮肤。
趁此机会,谢净屏气凝神,淬了寒星的双目凛然一亮,他再次出手,手捏道诀。蛇王堪堪躲过,却还是被击伤了肩膀。
他还真的下杀招呀,蛇王低低一笑:“这里不是争斗之地,敢不敢同我出去堂堂正正一战?”
若是出门,场地开阔,想必蛇王毒气也奈何不了自己。谢净欣然同意:“自然敢。”
刚踏出木门,蛇王便化为原型。一条黑亮泛着浓紫冷光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真是骇人。谢净心跳不乱,剑在指尖如鱼得水,随意一挽,一甩手腕便有万千剑气直杀前来。巨蟒嘶嘶吐信,全身鳞片逆着张开,像万千利刃,直直与谢净抗衡。
谢净急转手中之剑,腾空而立。他一身粗布麻衣却穿出了仙袍之感,此时迎风猎猎,趁得仙人莹洁如玉,剑光寒芒四射。
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必须一击致命,万一被蛇毒咬上,恐怕是要被活活缠死。谢净调转剑刃,运气赋力,直往巨蟒七寸袭去。巨蟒虽大,却也灵活,蛇尾倏然卷起,猛地向谢净抽去。谢净心中大骇,迅速调转方向再刺一次,谁知蛇鳞光芒大盛,数道刃风向他卷来。谢净自知太过莽撞,应付有些乏力,却依旧持剑猛然刺向蛇身。
只是这么一折腾,剑蹭着蛇心脏而过,并没有刺中,却惹得谢净自己被迸出的蛇血溅了一身。他心道不好,连忙运功驱逐身上污秽,却还是晚了。蛇血泛着奇香,让谢净浑身滚烫,手上顿时没了力气。
那巨蟒被刺了一剑,又变回了美人模样。美人蛇王轻声痛吟,柔若无骨般倒下。谢净下意识把人接进怀里,兴许是蛇血的缘故,他浑身燥热,怎么也下不了手。
蛇王痛得面色发白,却还是勾勾唇角,伸手掐着剑身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丢出去。伤口在他身上快速愈合,瞬间皮肤光洁如初。但谢净知道,自己还是给了蛇王重创,眼前体面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夜里起了风,呼啸着吹散美人衣袍,露出胸口白皙莹润的胸膛。谢净知道心脏就藏在皮肉之下,只要一击便可大功告成。可他运气蓄力,却不管怎样都乏软至极,根本下不了手。
“你越是运功,这毒散得就越快。”蛇王从他怀中站起来,手中无端变化出一条绳索,拴着谢净的腰和双手,把他往屋里带,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如果真要让他得手,恐怕自己的心脏和精气也将被他吞吃入腹。蛇王把他放在床上,又点了一盏破油灯。他刺破自己的指尖,往灯杯中滴上几滴,火光倏尔变成暖红色,映到两人面上,多了几分情色味道。
蛇王生在世上不知道过了几千年,因此学着人的样子给自己起了名字,叫柳繇。谢净打量着眼前人的样子,和上古的异兽相柳竟真有几分相像。可如果他真要和妖兽同源,自己眼下这样子可真是没有胜算。
他垂着眼睛看着柳繇身上的手,冷静下来倒没那么热血冲头了。他不动声色向后仰了仰:“我可不喜欢强买强卖。”
柳繇大吃一惊:“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轮得到你喜不喜欢?”
不过倒是确实,谢净裤裆中还没什么动静。柳繇觉得风月之事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决定把绳索解开,心想着他身中蛇毒也不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谁知绳索前一脚解开,谢净迅速在自己耳后一抹。柳繇心道不妙,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谢净周身光芒突然大盛,像是日轮一样打在身上。谢净功力骤然大增,数千道金光汇聚成几道锁链,牢牢把柳繇定在原处。
谢净手持长剑,冷淡地一踢柳繇的小腿。“别装死。”
情急之下,柳繇大喊:“你这也太不讲理了,我也只是好色了些,又没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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