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百合香(2 / 4)
立刻去救诺克。
“你应该明天我在乎的不是礼物。”爱德华伸手将他壁咚在墙上,贞德看不见,只觉得对方身上百合的味道更浓烈了,公爵喜爱百合花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也因为这一点,每一次向公爵进礼的时候都有各种各样的百合香存在,贞德从前还调笑过爱德华这一点,说他比女孩子还好闻,现在他却笑不出来了。
反而只觉得那味道危险的想让人远离。
“爱德华,你应该知道我是神职人员,而且我身为……”“那又怎样。”爱德华语气散漫满不在乎,他俯下身贴近贞德,撩起他的金发细细嗅在鼻尖,远比他闻过的所有百合好闻,果然还是本人是最清新的,比那些虚假的俗物好多了。
贞德浑身都发怵了,他现在就控制不住的想砸过去,刚准备出手,谁知对方像察觉到他的想法般,直接拉着刑具给他拎了起来,手指也瞬间痛到骨头,铁具原本套进了他的指头最深处,紧贴着肉,平放的时候还好,可一旦拉起来就会卡在骨节挤压骨头,这还只是这个刑具最轻松的,他该庆幸爱德华没有拧紧螺丝把他的手指骨压断,贞德咬牙忍住,这点疼痛对他还算不了什么。
爱德华直接掀开了他的眼罩,捏起贞德的脸,他望着那双隐忍着疼痛的眼瞳,忽然笑了,他快步拉着对方不顾贞德的感受压在桌子上,察觉到他要做什么,贞德这下真的开始慌了,他往后拼死挣扎着喊道:“爱德华,不要!不!!”他的手,他不要成残疾!从小见识过太多因指枷而导致一辈子残疾的,贞德打心底的害怕着这东西。
贞德从前是圣女,当然没人敢这么对他,可如今真的使用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恐惧顿时涌了上来。
爱德华没有因他的求饶而放过他,凭着实战的经验来说他们如果一对一,贞德基本都可以打赢爱德华,就算他把本领全都交给了对方,只要对方不用劣质的招数偷袭,他都可以赢下,受家族骑士的影响,贞德不喜背后杀人,也不喜偷袭和用毒,他觉得那样的卑劣小人才会做的,要打就光明磊落光明正大的击败对手,拼尽全部,给予对方最大的尊重。
但如果只论比力气他不如爱德华,对方生的高大,而他因为扮演女子,需要抑制体重肌肉,所以力气自然逊色些许。
曾经的护甲兰斯洛特,他们是最强的象征,他们是狮子永远的骑士。
贞德扫掉桌上一切的东西,他试图抬脚踢翻这桌子,他的自尊他的心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永远无法拿起剑的残疾人,那样的话不如叫他去死。
爱德华从身后用手死死按着指枷,刑具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音,逐渐向下压紧,起先是只感觉到收紧,接着慢慢开始压迫到骨头,贞德试图缩手但公爵只会更加加大力气,他的嘶吼大的几乎整个公爵府都听得见,外面的人不忍的盖住了耳朵。
贞德实在想不通自己的徒弟为何恨自己如此入骨,竟然要废了他的双手。
“爱德华!!!我做…!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废了我的手……”贞德低下了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为了活命说出了这种话,他愧对于自己的家族,愧对于教会和主,爱德华这才微微松开了手站直身体,但就在他松开后,贞德猛然砸向他脑袋,力气发狠的直要他命,像一条疯狗,爱德华早有预料的用手臂挡了下来,铁与铁发出巨大的撞击声,他袖子滑落,露出了里面的铁护腕,那里已经被砸的凹陷进去,虽然护腕缓冲了指枷,但爱德华还是被砸的半天无法动弹,他假装无事的放下,手身侧藏起的手指却在打颤,带着点委屈爱德华声音淡淡道:“真狠心啊,老师。”“你没有资格喊我老师。”“那谁有资格?皇帝吗?”爱德华阴阳怪调反问,不理解他为何突然提到皇帝,贞德皱起眉没有回答。
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贞德没有理解他在说什么,公爵忽然释然的笑了一下,哈,他从小做的那么明显这家伙都不理解,还当他是撒娇,皇帝那样他又怎么可能明白,毕竟,石头是怎么可能懂人间情爱的呢,但就算是石头,他的老师也一定是最漂亮的那一颗玉石。
“你说,你做是吧?”看着公爵的笑容,贞德顿时感觉要糟,他后退几步,脚后跟踢在了凳子一下子上坐了下去,公爵解开腰间腰带,随意扭开最顶上两个扣子,看到对方由愤怒变为羞耻通红的脸,公爵满意的很,“老师,你知道我第一次射精是什么时候吗?”贞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对方却如同恶魔般道:“是十岁,我第一次射精就给了老师您,那是在梦里,后来,每天每天我都会想着您,对了老师,您好像还没有教过我性教育课吧?”对方越凑越近,手按在了他的跨间。
来不及对他的话感到惊讶,公爵直接从他的裤子里摸了进去,生平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现在第一次被人抓在手里,而且对方还是男人,羞耻充斥满了心间,贞德脸红的无法抬起头,无颜面见那些信徒,他越是慌张越是感觉对方的罪孽深重来自于他的教导无方,贞德闭上眼,“爱德华,你别这样……”他声音快要近乎绝望,觉得深感无力。
门外被剧烈吵声砸响,伴随而来的还有仆人们四散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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