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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复杂的家庭关系同样需要调解(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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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和神学连接。说它是光者给参与种族灭绝行动的塔克里人降下的神罚。虽然我并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但也希望尽量避免……它带来的社交麻烦。”

双手不自觉地搓着手里的棍子,宋律犹犹豫豫地为奎斯发声:“但……但我觉得奎斯不会是这种人。而且他毕竟是您儿子,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应该告诉……”

“宋律?你在这里吗?”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宋律对以太退行症的“研究”。被吓得条件反射地把两根杆子攥紧藏在怀里,人类不顾它们喷溢而出的偏光液体,代替浑身颤抖、暂时说不出话的老塔克里人回应了门外人的问话:“在呢在呢,怎么了?”

“啊,抱歉,我只是醒来没有见到你和父亲有点担心。怎么今天起得那么早?你有看见我的父亲吗?”

“没-没有啊!没看到耶!”惊慌失措的宋律本能的否定让费佐的眼睛错愕地睁大了些许,又微微眯起。

俯身用唇板亲昵地浅咬着她通红的脸颊,费佐黑色的尖舌戏谑地在进一步升温的人类软乎乎的皮肤上划动,让自己新分泌的标记液覆盖掉昨晚的气味。敏锐地从老塔克里人反常的举动和沉闷了不少的谐音里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腿脚发酥的宋律更加握紧了手里的“握把”,在费佐的闷哼里改口:“对对不起!我看到了,看到了费佐先生了!他-他刚刚跌倒在泡池区地上了,我没注意!”

“噢。”门外的奎斯停顿了一下,“他伤的严重吗?我进去帮忙吧。”

“呃,”宋律脑门冒汗,求助地看了一眼只顾着“咕咕”轻笑的费佐,又补充道,“不,不用了。费佐先生伤得不严重,我正在帮他上药!”

“跌倒可能会伴随肉眼看不到的内损伤,以防万一,我进去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不不不不,不用不用——其实是费佐先生旧伤发作了,我在帮他……缓解。”

“旧伤?这个可能需要一些……塔克里人才能做到的专业操作,还是我来吧。”

眼瞅着拉门即将被拉开,最该担心他的以太退行症被发现的费佐却还是缺乏紧张感地磨蹭着自己,气急的宋律也破罐子破摔,直接开始胡扯:“——对不起,其实是费佐先生痔疮犯了我在帮他上药。”

早就猜到费佐八成没有受伤的奎斯扶着门使劲憋笑,而门内老塔克里人直接爆发的大笑则让他松懈,跟着发出了嘎嘎的笑声。

好不容易止住笑,塔克提斯将军抱歉地对宋律咕噜了两声。原本努力板着脸谴责地盯着他的人类态度瞬间软化,低头看着手里的两根杆子小声嘟囔着什么“你说你不想被人看到这个”。

感觉自己的两颗心脏都缓了一拍,费佐发出了一声柔和到他自己都震惊的谐音。替生性腼腆害羞的外星人稍微整理了一下她被自己蹭乱的浴袍,他抬头对门外的塔克里人招呼道:“进来吧。”

在外面久候的奎斯这才开门而入。他先对视线飘忽地挡在费佐面前的宋律用谐音打了个招呼,然后略带拘谨地向着装方面返璞归真的塔克提斯将军颔首欠身:“父亲。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不置可否地哼出一声笛音,年长的塔克提斯安抚地拍拍努力帮自己遮挡的宋律肩膀:“没事的,不用帮我打掩护了,我正好也想告诉奎斯。”

“告诉我什么?”视线扫过宋律领口下那道来自塔克里叛徒的标记咬痕,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的奎斯一下紧张起来,无措的谐音因为他最糟糕的预想变得紧绷又生硬。

“告诉你我有以太退行症。”从宋律身后走出来的费佐用语言和直观的身体情况坦白道。

在这短暂的十奈秒不到的时间里,奎斯已经为“若费佐真的强迫了宋律,自己该如何保护她并击败这个塔克里将军”的情况预演了叁种行动模式,最后却只听到这件事的新星期塔克里人瞬间松了一大口气,内心把指引塔克里人未来的两位光者——宗·理和宗·真——感谢了千万遍:“噢,太好了,感谢光者,光者的慈悲庇护我,我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这态度太冒犯无礼的小塔克提斯紧急咬住话头,顶着对面塔克提斯氏族长充满压力的探寻目光改口道:“这-这真的太不幸了,我很抱歉听到您罹患此症。请问是什么时候出现显化症状的?”

“在你出生之前吧。”

“已经那么久了?!但-但我从没听您提起过……”

“因为我觉得这属实没有什么必要,只是无故暴露弱点。”费佐瞥了一眼局促地对着手指的宋律,上下声骨唱出的谐音平和又温暖,“可某位新种族大使告诉我,在他们的文化中,对家人坦诚相待是非常重要的,我想尝试理解它。”

“父亲……!”从未被这位老将军如此厚待,新星期的塔克里人一时激动得有些哽咽,“我一定不负您的信任。”

宋律看看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奎斯,又看看颔首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费佐。虽然这对父子终于成功破冰的场面从理论上来说应该非常感人,可一想这一切都是出于奎斯看到了费佐的两根杆子,她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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