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药与好孩子(2 / 4)
那种心思。这不管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都难以接受。
他逃似的走出房间,但又很快折回,给脱下外套的白秘书盖了点被子。
谢起元刻意不让自己去关注白秘书
如果他能回头看一眼,大概就能发现他以为醉了的白秘书一直专注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可惜谢起元认为自己有不干净的心思,不敢抬头认真看过白秘书一眼。
“咔嗒。”
门很轻的落锁了。
真是温柔的孩子啊,白秘书想。
灯也关上了,整个房间陷入寂静和黑暗之中。只有偶尔不知道哪里的电源闪出微弱的蓝光和白光。
白秘书失神般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勾勒出一个大概的、模糊的灯的模样。
被子上轻微的洗涤剂味道和衣服上斑驳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深吸一口,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他不由得将头埋到那一小块布料里,那是谢起元在帮他解衣服靠过的地方,上面还残留着他今天的味道。
谢起元偏爱各种好闻的气息,收集香水也是他其中的一个爱好。白秘书还在谢老爷子手底下工作的时候就帮过谢老爷子挑选过送给谢起元的礼物。
白秘书还记得这个香味——是他当初帮忙挑选的那一瓶,是清新的,像雨后森林湿漉漉的青苔。感觉经常在他身上闻见这个味道呢,他应该是喜欢的吧。
这种心有灵犀似的默契让他有些发狂的愉快,巨大的快乐从他心里生出来,在心口烧得厉害,整个人都发烫。
白秘书不由得又在那一小块布料上蹭了蹭,身上谢起元碰过的地方似乎都敏感的要命,他恍惚自己又好像回到了几分钟前,颈部的肌肤被他微凉的指尖触碰。
同时他又感到懊悔为什么不趁醉多蹭蹭他,好想抱抱他。
谢起元,谢起元……
好孩子。
谢起元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才算真正放松下来,身上酒味香水味交织的气息让他感觉极其不舒服。快速把衣服解下,他出了汗,浑身黏腻的感觉只有甩开那些繁琐的衣服才让他感觉到一些舒服。
衣服坠到地上发出有些闷的“啪嗒”声,他喜欢这种没有束缚的感觉。
难得舒了口气,水流冲刷过身体带走污秽,也让他的精神得到放松。
谢起元离开浴室,没有穿衣服。
残留的水迹自腰腹蜿蜒而下顺着谢起元走进房间的路径汇聚成潮湿的湿痕。
但他还是静不下来。
这是不应当的,脑海里不断闪回白秘书的身影。
他坐着的,工作的,侃侃而谈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教他那些知识的模样。老师……其实那天提出想要叫他老师并没有其他想法,只不过不知为何现在听来好像充满了暧昧的痕迹。
谢起元非常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对劲,或许这就是他喝醉的模样吧。谢老爷子对他的管教极严,佣人也谨遵他的意志。谢起元接触到酒还喝得烂醉的次数有限。他喝醉后会断片。也许他醉了就是这样的,也许他忘了自己喝醉是什么状态了。现在只是喝醉了。
他知道那样肖想白秘书是不对的。白秘书是爷爷派来的,是长辈。
卧室里有些窸窣声。
这让谢起元惊觉他放空罚站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可能是酒精让他的神经变得迟缓。
然后他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微弱的、甜腻的。
但是他没有像是害怕、警惕的情绪。
只有跃跃欲试,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他变得很兴奋,谢起元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
他已然明白他今晚的反常并不只有酒精的作用,可能还有别的什么药物吧。而里面的人可能就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的人送来的筹码,或者,只是一份讨好他的礼物。
他的身体烫了起来,本能地想要疏解,他知道卧室里的人可以帮他。
埋在被子里的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流着眼泪的,楚楚可怜的,甚至还有些惊恐的脸。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很快就安心下来了,湿漉漉的狗狗眼充满希冀地看着他,他好像觉得自己不会伤害他。
“你好”谢起元回以一个同样温文尔雅的笑容,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金毛小狗的身躯全然放松下来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样问。
“li……l”狗狗眼想要说话,但现在他显然没有这个能力,整个人迅速失落下去了。谢起元猜测那个把他送来的人他的人为了避免狗狗眼生事,给他注射了类似肌肉松弛剂的东西。
谢起元伸手触碰他被热气熏得艳红的脸,果然很烫。
他却像是舒服极了似的,依恋地蹭了蹭他微凉的手心,他连做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格外努力。
“很舒服吗?”谢起元轻笑,同时他将另一只手也贴近了狗狗眼的另一边脸,将他的脸拢在手心,很是包容的。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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