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霖霪(上)/道具/失预警(3 / 5)
谢九朝力气丝毫不减,委屈道:“哥哥,你不准一边流骚水一边说这种伤我心的话。”
方宵终于哭出声来,凄惨地垂泪。谢九朝这才松了手,对被掐出指甲印的阴蒂好一顿轻揉安抚。可方宵那多出来的性器本身就小,如此掐弄也未见肿得令谢九朝满意。谢九朝并拢四指朝那处扇落一巴掌,沁着骚水的花穴打起来声音更加响亮。等解开我,必要掐断这厮的命根子!方宵腹诽,他怒目而视,却还是软了声色娇声问:“……那你还要怎么弄大它?”
谢九朝拿出一柄打磨得油光水亮的竹尺,竹子本身就带有一定弧度,打磨得触手温润,也不知方宵离开这段时日,这家伙百无聊赖之时都在谋划些什么肖想。谢九朝手心覆盖在人腿间揉了揉,似乎还是颇为无可奈何地说:“只能帮哥哥抽肿一些了,哥哥忍一忍,我真的很想看你戴上它。”
方宵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谢九朝看出来他眼里的委屈,立即俯身轻轻吻上方宵的唇,方宵昂起头亲了又亲,对着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别过眼有些害怕地叮嘱:“那你、那你小心一些,仔细别打偏了地方,唔、只准打下面,不准打多了,轻点儿……”
谢九朝满意地摸了摸方宵的脸颊,依他好一番承诺。才扶起方宵直愣愣硬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将竹板贴上花穴,方宵紧张地收缩着花穴,连臀肉都紧绷起来。谢九朝抬起手腕用力挥下,弯起弧度的尺面击落在阴蒂上,连带着覆盖花唇。方宵痛呼着浑身一抖,顿时心生悔意,疼、太疼了……可是猛然疼过之后,火辣辣里又泛起一阵绵长的爽。他腿根一凉,是谢九朝将竹尺沾的淫水蹭在他的腿上。方宵还没回神,就又一下咬上他腿心,他受痛忍不住回拢双腿,饶是柔软的绸缎都要在他腿上勒出痕迹。
“疼、九朝!谢九朝!你不是说轻点儿嘛?啊——我错了,我错了……”竹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谢九朝毫不手软地责打着那娇嫩的皮肉,方宵不是个耐痛的,即便被操狠了也会报复得谢九朝满背指痕,可眼下他痛急了又无计可施,竟然没头没脑地认起错来。
谢九朝觉得有趣,缓下责打,将那不足三指宽的竹尺挤进花穴里,一边缓缓插进操弄,一边故作肃然:“说说,错在哪儿了?”
“我……我错在哪儿、我错在……”方宵不过随口一说,可他这么问了又不得不接话,只恨绑了手不能让他抓耳挠腮,“……我不该冷落你?”
穴内的竹尺被猛然抽出,方宵娇喘一声挺起了腰,下一秒竹尺便兜风挥落在穴上,溅起几滴骚水。方宵脸皮发烫,这就好似他故意抬起了穴迎着谢九朝的责打一般,他继续说道:“我错不该一走那么多天,留你一个人在家,我再也不了,亲亲、好相公……疼疼我吧,别抽了。”
“我不怪哥哥了,哥哥亲亲我的时候,我就原谅哥哥了。”谢九朝面不改色地说,“可是……哥哥的阴蒂还不够肿呢。”
“不、不行!你不能再、啊——疼!呜呜、不要、疼……”方宵气急的话没说完,就一连串凌厉的板子落在穴上,谢九朝拢了他的阴茎按住小腹,就连分毫也动弹不得。火烧火燎般的痛楚冲起销骨噬魂的激烈快意,敲碎了方宵的气息和思绪,方宵再是个练家子也泣不成声,憋红了脸呜咽着泄身浇湿了那柄竹尺。
“哥哥、呼吸,哥哥?”谢九朝丢下戒尺,抱起方宵拍了拍脸颊。方宵双眸失焦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瞧见谢九朝笑吟吟的眼睛,转头就埋到人怀里哭泣。谢九朝好狠的心,竟把他绑起来受如此凶猛的快感,那样娇嫩的地方,平日自己碰都小心翼翼……可他的确是爽的,从未如此爽过,他自己都觉出臀部那一块儿的被单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濡湿。方宵不是那等爽完不认的人,但又恨得牙痒痒,干脆张口咬上谢九朝的肩头,在人龇牙咧嘴的吸气声里留下好深一个牙印儿。
方宵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问他:“爽吗?”
谢九朝咧着嘴答:“爽死了。”
他适可而止,迅速从那匣子里取出一枚更精巧的夹子来,用一块软帕擦拭干阴蒂上的液体,将夹子戴在樱桃核一般的阴蒂上。方宵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扭过头去在被褥里蹭去泪水。谢九朝这杀千刀的,这也太疼了!方宵忽然不觉得这链子有多好看了。
“哥哥真好看……”谢九朝抚摸着方宵的花唇轻声赞叹,又极其体贴地说,“哥哥腿酸不酸?我给你解开……”
方宵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自己可怜的阴蒂有没有破皮流血。瞧见它肿大得全露在包皮之外,紫红色的被加扁成可怜一团,那阴蒂夹的坠子浸润在花穴之间,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又系上一条较短的身体链,稍有不慎就会拉扯到那肿的可怜的阴蒂。方宵抬起头看见谢九朝颇为满意的表情,怒而一巴掌掴在人胸前,落下个鲜明的巴掌印。
“混账!”
“哥哥想打便打——”
“不要脸!”
“要哥哥就够了。”
谢九朝总这一副乖觉的模样,让方宵没有办法。他牵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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