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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高兴着呢。」看着俞大介压低着声量说着他侧过身才发现都没安置好客人,赶紧将俞大介带至外间歇习坐着喝茶,他知道俞大介指的是萧夫人有身孕之事,突然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了。「等等,你们不传书的吗。」
「传书,一个汉字一个胡文谁看得懂。」一招呼着坐了下来就听到君可令说出了他曾经想过的事情,他忍不住的边笑边嚷了起来,俞大介一直不知道该怎麽和萨满嘎l斯联系,他们只是庆幸都会说汉语而已。
「哈哈也对,你可以画画给他来着。」替俞大介倒了杯茶看着这也才小自己两岁的大夫看着都没自己那麽老成,他忍不住的也就将他当了兄弟开着玩笑了,心里想着要不是夫人卧床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和萧府多走动,肯定他们这院子还能多点笑声呢。
「甚麽画画,这麽矫情,写都写不通了还画。」俞大介喝了一口茶还觉得烫口搁在手上,就听到君可令说了他想也没想过的方式他忍不住就笑出声来了,但是他说不出口他写汉字倒挺有样子的但是画画简直惨不忍睹。
「你别小看他,他画画很厉害的。」听着忍不妨就要替他那甚麽都行的侄子说句公道话,君可令边说着还挺自豪的赞誉萨满嘎l斯还真不是像他一样的北方壮汉。「他自小不仅无师自通还很勤奋甚麽都自己来。」
「是符写多了吗。」俞大介一听到画画很厉害他忍不住就想损了几句,这才又听到後面君可令还接着说萨满嘎l斯儿时的样子,他心里清楚萨满嘎l斯能像现在这样年轻就即位,能成就这样的一个人肯定儿时也与一般人不同便也没多说甚麽,就看君可令听到自己所说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倒是。」好久不曾这麽开怀的笑出声了,而君可令似乎也听见内间也传来了nv子谈笑的声音,他跟俞大介对视了一下更是会心的笑了,但他还是不忘多说说这年轻室韦皇的好话。「他细活手很巧的。」
「这倒是可能胜过於我。」喝了一口茶他有些不自在君可令一直与自己谈着萨满嘎l斯的事,萧家婚宴当天君可令肯定猜出与萨满嘎l斯共舞的是自己,他们形影不离甚麽都有话说肯定他也是知道的,他知道君可令只是希望他们能友好长存,但让他莫名别扭的就是日出央美这件事了,但他也不想自掘坟墓。
「你说你夫人是找哪位大夫安胎来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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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卫何令大夫。」自己也喝了一口茶君可令倒没发现俞大介顺口换了话题,心里只想着这大夫可严谨的严肃的他一个声都不敢吭啊,夫人都被那铁着脸又沉稳的模样给怕的每次看诊就哇哇叫着哭。
思索着这名字他觉得这姓他好像听过,就看君可令看着自己没有应话像是要接着听他说下去的盯着,便将杯子给放下开始跟自己解释着原由,俞大介还在纳闷着为什麽他觉得这个名字也不陌生呢。
「从洛yan来的,他们家代代都是医者,令大夫年纪轻轻大概与我们相仿吧就已在太医署有官位了,要不是君家老爷和令大夫有交情不然怎麽请得动人来呢。」
「他现下在你们府邸吗,可以让他看看我们家碧儿吗。」一听到代代医者又已在太医署任职俞大介不禁就来劲了,可以会会医术高明和医术世家不仅是他当初来大唐的原因,他也更想知道柳碧安的身子状况就看君可令莫名的笑了。
「您不是自己是大夫吗。」
「这要多听不同意见才是上策啊。」看着君可令不解自己的行径俞大介不得不说他虽然现在在这城里小有名气,但是他还是很谦虚的想向医官求教的,他至今未在长安城拜见皇帝也更未到洛yan城医官那进修呢。
「好,我这就去帮您请来。」
看着君可令二话不说就双手拍膝爽快地站起身来要亲自去找大夫的模样,完全不知君可令内心是怎麽想这位他想会会的大夫,看着他离开耳朵默默地听着内房传来的声音,心里还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凑过去热闹呢。
当他们要移驾到偏房候诊的时候,俞大介心里还低估了几句,又不是要生了多走动,这大夫怎麽让一个身怀六甲的nv子走这麽远呢,不过也好,自家事让君家人听着确实也不是好事,不管诊出来是好是坏,呸呸呸怎麽能不好呢。
一进偏房就看见一身白袍的男子坐在矮桌前翻着医书,看见他们进来也只是挺起了身示意他们坐在桌前,严肃的一句话也没吭脸上一个表情也没有,柳碧安依然甜甜地笑着微微蹲了一下向大夫示意,他更是感受到这莫名沉默的气氛觉得有点紧张。
这大夫给君夫人看诊不就给吓得。
当大夫将柳碧安的左右手都给诊脉完了,大夫收回了手依旧没有说话,即使过程中皱起了眉却依然没有说一个字,俞大介更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令大夫,舍妹的身子该怎麽养胎呢。」
听到俞大介开口,令卫何终於正脸正视着这个他来松漠都护府後就听了不少传言的男子,相貌出众为人风趣谈吐儒雅还不收银子的密医,不知师出於谁却闯出个名堂来,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不瞒您说,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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