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4)(、)(主日常一点渣)(10 / 14)
着眼角滑过脸侧。
“怎么哭啦?”阿基亚明知故问,松开嘴里肿得几乎要破皮的被欺负得敏感起来的肉粒,轻柔吻去泪痕,身下动作却没有放缓丝毫,“好可爱……”
“萨卡斯基,”他低声喊他的名字,带着少见的混杂情欲的沙哑,“我想看你失禁。”
残存的理智分辨出语意,无力抵抗任由滚烫凶器进出的柔弱穴肉应激般缩起,被惊人发言吓回神智的萨卡斯基和男人对视,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明亮的眼。
不是以往的柔和沉静,像是某种准备发起进攻的兽,被紧紧锁定,一旦松懈下来便会被扼住咽喉,撕扯血肉,吞吃入腹。
但他早就在他面前没了防备,彼此的颈间都有着对方留下的痕迹。在致命处,却控制着分寸没有丝毫真正的伤害。
萨卡斯基紧绷的神经不过几息又放松下来,刻意的用接近失控的淫穴去夹对方的阴茎,无力发颤的腿勾住身上人的腰背,性器又深了几分,快要捅开里面那张隐秘小口。
同样因爱欲沙哑,带着纵容挑衅:“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哈哈。”男人笑起来,短暂展露的攻击性被敛起,那双眼中亮起的似乎是全然无害的明媚笑意。他咬上萨卡斯基的唇,轻轻的、湿漉漉的,像是亲昵的打闹,“你都这么说了,要是没做到不就显得我很没用。”
对早就彼此驯服的凶兽来说手铐不过是彼此间游戏的玩具,差不多玩够了也该取下来。暂时停下动作,随着阻碍的粗壮性器拔出,小股黏腻水液涌出来,身下的床单湿到盛了小潭液体,深麦色的紧窄饱满臀部和结实大腿的内侧早早就再次被打湿。
束缚着双手的镣铐被取下,细致用软布包裹过但是留下空隙与皮肤接触的坚固金属制品没在手腕上留下痕迹。帮萨卡斯基揉揉手臂,阿基亚拉着人翻到另一边尚且干燥柔软的床铺上。
“感觉搞不好连床都要一起换了。”调侃般说着,他将男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萨卡斯基的上半身被他压下去紧贴床铺,只有深麦色的臀高高翘起,抵着床铺的膝盖被分得很开,只能勉强支起下身,难以使力。
阿基亚的动作又温吞下来,双手贴着男人的身体抚摸,带着湿润液体的紧致皮肤摸起来仿佛能吸住手指,散发着热意富有弹性。
脸埋在对方的枕头里,新换不久的枕套上还留着淡淡的皂角气味,混着熟悉的气息。同样熟悉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勾起被欲望浸没的身体更贪婪的渴求。
“进来。”从枕头里冒出来的声音沉闷不清,低哑得像是兽类的轻声咆哮。
阿基亚捏了捏不安分地晃动的屁股,鼓胀的女穴湿淋淋一片,泛着充血的红,被操弄过一轮也仍然紧紧闭着,蠕动着不断挤出密液,拉出细长淫靡的丝线,垂落到床单上。
“好哦。”轻飘飘地应着,男人被额发遮盖的眼透出与情欲似乎毫不沾边的冷静,牢牢掩盖着其下的所有几近失控的疯狂。
萨卡斯基看不到他的神情,反而凭借直觉辨认出他的情绪。投射在下身的视线存在感分明,像是被什么危险可怖的存在盯上,捉摸不透对方的目的,随时都可能被凶狠压制、撕扯侵占。
硕大的顶端靠近了湿软的淫穴,下压着一路划过柔嫩的皮肤,碾过红肿的阴蒂,挤开越发红艳的小巧肉瓣,抵在了穴口。阿基亚抓住他的腰,缓慢挺胯,低头看着那窄小的肉口被撑开,粗大的性器坚定平稳的一寸寸进入,滚烫的层叠穴肉被挤开,分泌过量的水液被推进体内,伴着“咕唧”声点燃快感。
细小电流般的微弱酥麻几乎要溶解掉萨卡斯基的理智,不断拉着警报的危机感反而被慢悠悠的动作转化为催化剂,激发更深的空虚。被缓慢摩擦破开的穴肉短暂快慰后希冀更粗暴的对待,未被润泽的深处更是痒得让人发疯。
难耐地喘息着,腰身被男人早有预料地按住,无法主动吞进唯一能填满自己的肉棒,萨卡斯基只能开口催促。
“快一点、唔!”
未说出的话语被捏上乳尖揉弄的手指打断,阿基亚俯身抱住他,单手卡着他的胯骨,另一只手逗弄他敏感肿大的乳头,轻柔的吻落在脊背。
“不要这么急性子嘛。”阿基亚指间夹住发烫的肉粒,抓着饱满的胸肌爱抚,“马上到了。”
到什么……
“啊……”
子宫被压迫的酸麻告诉了萨卡斯基答案。一直都只在门口打转的凶残性器这次似乎不打算放过这个未被开发的淫窟,缓慢但强硬的持续深入。强烈的酸麻感下萨卡斯基能感到子宫口被撑开一个小洞,努力推拒入侵者。
临时多出来的脆弱器官似乎并不缺少该有的功能,即将被彻底侵入贯穿的恐惧感和会被弄坏的认知使得他本来舒展着的肩背紧绷起来,肌肉鼓起筋络突出,显露极具威慑力的力量感。
占有着他的男人显然并不把他下意识的生理性抗拒放在眼里,压着他的胯贴近自己,无视柔弱肉壁的微弱反抗,龟头完全挤占了狭小的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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