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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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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科夫府邸

达肯宁夫人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瞳孔放大,面部因缺氧而呈紫青色。手指缝隙里有着凝固的血块,不是她的血,而是行凶人的血。在死之前,她被人掐住脖子,然后抓伤了那个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克理斯?”

“或许我应该问,夫人是不是在午餐前就已经死去了?”

“我为什么要杀她?”克理斯倚在门框上,脸色十分阴郁。

付贤曜凭从事多年情报工作的经验来看,仍然觉得克理斯动手的机率更大些。“合理怀疑”是一个刑法上的概念,只要具备合理性,那它就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事出必有因,倘如相信克理斯不是凶手,那就意味着达肯宁夫人肯定知道些什么。达肯宁夫人为什么偏偏会在今天死亡?或许,克理斯与达肯宁夫人的接触,让某些人以为事情被败露了,所以杀人灭口。

“好吧,我为我的不信任,向你道歉。”

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利益从而忘掉风险,付贤曜觉得与其怀疑眼前这位一脸埋怨他的搭档,还不如将矛盾转向其他地方。

“亚历山大知晓此事了吗?”

“他已经去报了警。”

“克理斯,我可不认为他报的是警。”付贤曜嗤笑着指了指窗外。

手持机枪,穿着黑色特种军服的人陆续从车内下来。他可不相信这些人有断案的能力,恐怕是冲着他们来的。

付贤曜从容的将手枪插回后腰,直到看到特种兵将枪对准了房间的玻璃,他火速将走过来的的克理斯扑到在地,背后的玻璃上枪声四起。克理斯抱着他滚到桌子旁边,迅速拔出他腰上的枪,射向闯进屋子里的人。

“亚历山大?”

付贤曜从克理斯身上站起来,把他拉了起来。二人跨过亚历山大的尸体时,他看到他苍老的手上有着几道血痕。特种兵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他们,克理斯拉着他回到先前的休息室内。雕花窗子外停着他的车。此处与地面的距离,有两米多高。在外面女佣的尖叫声中,克理斯踹开玻璃,抱着付贤曜跳了下去。

“去那辆车!”

等到他们创出院子后,付贤曜将衣服内兜里的电棒扔在前院,电棒的威力并不算很强,顶多能达成致晕的效果。

克理斯将后排座位的车门打开,把他放在座位上。付贤曜将车钥匙扔给克理斯,自己躺在座位上,伸手抓向头顶角落的狙击枪,在车门的掩护下,观望着宅邸的动静。等克理斯打着火后,才关上车门。

“ylifeisbrilliant”

“ylifeisbrilliant”

“yloveispure”

“isawananl”

“ofthati,sure”

克理斯带着墨镜,跟着节奏手指不断敲打方向盘,他的心情很不错。

付贤曜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现在这种情况,他还将逃亡当做是兜风。本来他在后排坐着,这人非要自己冒着雨坐到副驾驶位置。

“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副驾驶的座位是最危险的座位?”

“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希望你离我更近点。”

“you,rebeautiful~”

恰巧车载音响里不合时宜的播放到这剧歌词,付贤曜将头扭向车窗,手扣着车窗,脸上的肌肉抽动,一脸恶心。这货发什么疯,以为用忧郁的眼睛看着他,他就会上套嘛?他不仅不喜欢,还有点反胃。

“你好像不太舒服?”

“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是个神奇的人,身为一个英国人却有着法国人的浪漫。”

“你就像是这俩个国家的爱情结晶……”

“嗯哼╯︿╰?”

克理斯挑眉,他不认为付贤曜是在夸奖他。

“所以中国人是什么样的?书呆子,死板?”

“你觉得我符合你印象的中国人吗?”

眼睛圆圆的,更适合撒娇,而不是总是一脸高傲的俯视别人。五官不硬朗,却很流畅,鼻子嘴巴都很娇小

。因为眉毛的原因,平常看起来都是在气嘟嘟的。这和在英国教克理斯中文的老师,有着天壤之别。

克理斯选择了另外一种回答。

“我觉得你挺积极的。”克理斯指了指被咬破的嘴角。

“啧,赏你的!”付贤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克理斯将车停在远离市区的一所俄罗斯旅馆面前,三层楼高的木质旅馆,更有北方地区的特色。周边的房子离这里几百米,旅馆内有个很大的院子,棚子底下放着许多木柴。

二人下了车,走向前台。

同声传译器的电量已经用尽,他得赶紧充电。前台处站着一位老婆婆,听不懂英文。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俄罗斯语,付贤曜抓着站在他身后克理斯的衣领,把他提溜到自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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