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5)
握住父亲的器官,好好地、仔细地爱抚一番,他一点儿也不讨厌那东西。就是这样的东西,能够进入母亲的身体,能够让精子逆浪而行,被卵子选择进而结合形成受精卵,诞生出这个世界独一无二、唯一的他。
变得光滑无毛的性器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握住了父亲的茎身,摩挲着,在用拇指慢慢在冠状沟滑动,用短短的指甲轻微地扣弄,细小的铃口也不放过。
“别弄了……”父亲可悲喑哑的声音这才钻到李海生的耳朵里。
那他便要更努力地让它几欲喷发,但攀上巅峰前放手。
他的父亲这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想要缓解这种异样的感觉。
“啊……”他突然打破原本节奏的进攻,让父亲发出可怜的悲鸣,射出精液,失去意识。
父亲宜人的体温,让他忘乎所以,放松地将要达到绝顶。他抽出自己埋入父亲身体的性器后就喷涌而出,溅射到父亲薄薄的胸膛上,沾染到艳红的丝带上。
他将父亲的身体安置在床上,用刮刀谨慎地把丝带全部割开。
他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洗完才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轻柔地为父亲擦拭身体,小心地对待被他划伤的皮肤。
手指伸入父亲柔软的穴口,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扣挖出来。父亲的内部很暖和,让他想整个人在内部徜徉恣肆。
接下来的两天,他继续将父亲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感受着被贴合肌肤的体温。他的父亲已经难以像在李海生小时候那样严格地管控他了,已经无法完全反抗一个比自己年轻、强壮的成年男性,更何况心里隐隐的内疚让父亲无法推开一个被自己伤害过的人。他让他的父亲无故旷了周六要加班进行的会议,被领导直接打电话责问,父亲只好以生病的理由说服。
李海生周一上午回了学校,上了两周的课。在学校的两周,他的内心总是觉得空落落的,母亲不在了,李海生他生存的意义便只能依赖在他唯一的父亲身上。他不知道人要有什么信仰才能活下去,但对他来说应该是对母亲的执念与对报复父亲的快感。
母亲的离世让他的执念变得可笑起来,生命的消散让所有有关她的记忆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却又更加美丽,连那些曾经对母亲没有带他一起走而产生的微不足道的怨气都凭空消失。
李海生拿着教材走在教学楼的道路上,一群人乌泱乌泱的,有年轻的,有年长的,有美丽的,有平凡的。自己没淹没在人群之中,人群里各种各样的脸庞,却让李海生无端地想到: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人会和自己一样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令人作呕的性关系吧……
过了两周踏入十月份,很快便放国庆假期了。但李海生没有急着回家,他找了一份三天的展览兼职,给别人发发水派派传单赚个几百块才回的家。
带着一个小包,坐上熟悉的公交车回到家中,家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在。李海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放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在他环顾四周时发现他放在自己床头柜上母亲的遗照消失了。
他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血液倒流,缓过神来自己已是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记忆出现差错,翻箱倒柜地搜索自己房间里所有有可能自己存放物品的地方,床头柜、床底下、衣柜、书桌抽屉,可是根本没有找到。
他静静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转移注意力,等着他父亲回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道响起脚步声,钥匙插入锁孔发出清脆的声音。
开门的人看到李海生坐在客厅,突然怔住。
“回来了。”李海生默默盯着开门进屋的人说道。
“额,嗯……”父亲的声音不大,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和李海生说话,“怎么回家了呢?”
“放假了,爸。”李海生眼里映出父亲有些窘迫的样子。
“哦、哦,我忘了……”父亲的手摸了摸后脑勺,从口袋拿出一包新烟,抽出一根夹在食指中指之间点燃,坐在旁边的餐桌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抽起了烟。
“把东西还我。”李海生半眯眸子看向父亲。
“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父亲侧过头没有看李海生,自顾自地抽烟。
“妈妈的遗照。”
“没见过。你自己放的东西能凭空消失吗?”
“我就放在自己房间了,回来就不见了。”
“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父亲走到阳台逃避李海生的质问。
李海生跟了上去,抓着父亲的后衣领,将他压到栏杆上,让他看清楼下大街的景象,眼镜松动,嘴上叼着的烟的烟灰也掉在大街上。
“滚!”父亲咬着烟的嘴发出含糊的怒吼,想翻身一反手打李海生。
李海生反应快,立刻放手,再抓住父亲要打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抵住父亲的胸口。
即将燃尽的香烟无声地掉在地上。
“还我。”李海生用阴翳的眼神盯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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