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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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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没一样看顺眼的。

余清音从小到大无故失踪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这会再次强调:“那你也不许丢掉。”

还不许,到底谁是谁的妈,范燕玲扫一眼她的房间:“我还不爱进来呢。”

花里胡哨的,在柜子上面摆一排小娃娃,被单都春光灿烂的,墙上还挂着一连串东西。

瞅着热热闹闹的,简直是精彩纷呈,都够唱两出戏的了。

余清音暗自腹诽,心想这个家可没有讲究隐私的父母。

她估计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这儿宛如无人之境,啧啧摇头。

又做怪模样,范燕玲拍她一下,转身出去。

余清音跟在她后面锁好门,抱着衣服进洗手间。

她对这个家最留恋的,莫过于此处,对学校公共澡堂的怨念也达到顶峰。

热气蒸腾,她的脸渐渐变红,洗完澡趁着还有余温钻进被窝里。

刚要闭上眼,到家的岳阳发来短信:【睡了吗?】

余清音不想在黑暗中糟蹋自己的眼睛,索性打电话:“你到家啦?”

岳阳:“刚到,你呢?”

这算什么反问,余清音:“不是你看着我进来的吗?”

岳阳这张嘴,今晚压根不受控。

他道:“我的意思是,你在干嘛?”

余清音:“在温暖的被窝里。”

岳阳想象着她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那快睡吧,晚安。”

他说着话,却没有挂断的念头。

余清音的拇指印上屏幕:“晚安~”

她倒是一夜安好,第二天早早出门去完成任务,带着贡品去学车。

快过年了,驾校的人反而更少。

只有两个教练还在坚守岗位,平等地对每个人输出。

有时候骂得特别难听,余景洪来的第二天就差点因为这个跟教练打一架。

他长得人高马大的,从个子到拳头都很有威慑力,为兄妹俩挡住不少脏话。

余清音占了便宜,从袋子里拿个橘子剥好递给他:“我看你快吐了。”

能把自己开晕车,余景洪也实在是个人才。

他下车扶着边上的树:“你等会,我缓缓。”

余清音不忍直视摇摇头:“就你这种水平,上路对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财产都不太好。”

余景洪从不反省:“是这破车的问题!”

踩一下刹车,他的肠子就跟着颤一颤。

余清音拍拍他的肩以示鼓励,顺便表演了个标准的侧方停车。

教练拿她当旗杆:“大学生脑子就是灵,你们都学着点。”

不是,怎么有点阴阳怪气的。

余景洪撇撇嘴,暂时也把自己踢出受过教育的队伍,练完面有菜色的回家。

余海林正在用堂哥的账号玩游戏,堂而皇之的霸占他的房间,听到脚步声纹丝不动,整个人都快钻进电脑里。

哎呀呀,不顺势骂他两句真是浪费。

余景洪拍他一下:“今天做作业了吗?”

余海林还以为是姐姐,神色惊恐回过头,看清是谁松口气:“二哥,你中午想吃啥?”

余景洪半点没有压榨未成年的愧疚,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家里有虾吗?”

够会点菜的,余海林:“怎么可能,冰箱里只有牛肉。”

那还有啥好问的,余景洪:“就炒它吧。”

好像吃牛肉多委屈他了,余海林摘下耳机:“你火气有点大。”

余景洪被驾照弄得都快没脾气,在床上扭得跟麻花一样:“哥是有苦难言啊。”

那干脆别说了。

余海林不再追问,到楼下厨房去做饭,自然得像在自己家。

不过两家的房子是一起盖的,构造本就没区别,加上大人的习惯都差不多。

他用起来很习惯,起锅热油下青菜。

余清音闻着味来,靠着门框:“余海林,将来你要是再相亲,在择偶市场上很有优势。”

嗯?什么叫再。

余海林捕捉到关键词,拿着锅铲回头:“我才十五。”

是啊,不是上辈子二十五岁的时候,在结婚这件事上磕磕绊绊。

余清音:“厨艺,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又在讲一些奇怪的话,余海林咔咔切着肉:“待会你俩洗碗。”

余清音往后退一步:“此事与我无关。”

她只负责擦桌子,干完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吃薯片。

余景洪就看着这姐弟俩在自家遨游,生出一种不是独生子女的错觉。

当然,他二十年来有此念头的时候本来就很少,忿忿不平:“余海林,写你的作业去。”

日子没法过了,余海林把拖鞋踢远:“你们过河拆桥!”

等他考上大学,再来谈甚么自由之类的东西。

余景洪充耳不闻,用眼神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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