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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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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句话想听吗?”

李平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生无可恋。

“对于愚蠢又不知好歹的人,江枭肄向来只讲究百倍奉还,所以,以后把尾巴夹好了。”江侑安把江枭肄早就备好的医药费扔到李平脸上,“不然弄死你。”

出了无源拳馆,江侑安拨通电话汇报情况没人接,只能转而给江掣宇打过去,提及华森,电话那头传来砰的声,他问怎么了,江掣宇巧妙绕过,他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笑着说:“李平居然说他要为阿肄颁发个热心市民奖。”

江掣宇眼角抽搐,他站在这被阴阳怪气一小时,哪门子的热心市民?

通话外放,谈话清晰。

“热心市民奖?”

嗓音低沉到像在喉间塞了块吸力极强的磁铁。

对面被逆光模糊的背影,宽肩挺阔充满力量感。男人修长的指间架着支万宝龙钢笔,凛硬骨节骤然突显,一秒切换回刚刚的话题,他诙谐地说:“二哥,我不反对你玩女人,但别让精虫逆行把脑子搞坏了。”

江侑安在电话那头扑哧一声笑出来。

江掣宇默默挂断电话。

他因贪色在外过夜,祸从口出给华森有了可乘之机,犯了江枭肄的忌讳。华森二字从听筒传来时,地板四分五裂的烟灰缸差点没把脑袋砸个窟窿。

“以后少鬼混,多关心gallop的生意,我会让长姐减少你下个月的开销作为无源谈崩的补偿。”江枭肄甚至没回头,口吻平直暗含强势的压迫感,“绝对不要在外面暴露你在想什么,绝对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手里的底牌。”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现在可以滚了。”

两年后。

一出机场打量或不入流的目光没间断,顾意弦从包里拿出墨镜和宽檐帽挡住脸,她没通知任何人,私自把延长的两年终止日定在顾檠那通电话的日期,只为给他一个惊喜。

配置豪华的网约车五分钟后停在面前,她委身坐进副驾驶。

回国行李只有一没logo的挎包,今年秀场的限量款,其余的东西全送给巴西的朋友当作告别礼物。

司机是富二代,打着体验生活的幌子出来开网约车实则为了钓妹,专盯妄想跨越阶级的女人。眼前这位腰臀比极品,衣服配饰没有耳熟能详的名牌,他有经验可惜不够识货,“美女,一个人来南楚旅游,要不要哥哥请你玩?”

因常年锻炼和基因优势,紧身款的上衣更能突出火辣身材,顾意弦从不吝啬展现自己身为女性的美丽,但绝不是为取悦他人。

更何况这里不是巴西,是南楚。

她往后仰靠在座椅背垫,舟车劳顿让嗓音懒倦:“麓湖山庄。”

沽江以北的麓湖山庄,万关拳击馆的大本营,四方王座的顾家。

司机表情脸色唰得惨白,连忙抬右手抽自己嘴巴不停道歉。

“闭嘴。”

途中再无动静,窗外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顾意弦渐渐有些紧张。

去年除夕顾檠没让她回家提了一嘴公司忙,据顾沭说因为gallop在搞事,他们已经一年没见过面了。她不明白华森与gallop的积怨为何如此深,只记得刚来顾家,顾檠还未变成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时常嘴里咒骂江坚秉。后来gallop没落,顺带纵横偃旗息鼓,他甚至高兴到连顾沭要求缩减家里开支,少烧点钱都应允。

可见gallop卷土重来,顾檠会多烦心,顾意弦甚至能想象到他淡淡蹙起眉的模样,指腹不自觉摩挲挎包里的方形礼物盒。

不知怎样才能为兄长排忧解难。

车行驶过沽江接近千米的长堤进入南楚北部,一座山水与葳蕤草木环抱的岛在麓湖正中央,茂密葱茏的竹林竖立成天然屏障,万关拳击馆水墨的招牌作为入庄关卡,私家车被黑衣护卫拦住。

副驾车窗下降,一张水墨纹的方形木牌出示,护卫大惊失色,顾家最高级别的通行证,只有本家人才有。顾意弦从小被顾檠保护得密不透风,十六岁被送到英国,后来去巴西圣保罗读商科一晃七年,非但圈子里的人,万关拳击馆也不知道顾家有位大小姐。他们不知车里的人是谁,但态度一秒恭敬,向两侧排开,弯腰颔首。

私家车被放行,经过四根气派敦实的龙纹白石柱入庄,安静而缓慢地行驶了五分钟,于一幢中式风格的豪宅前停下,门口立着雌雄麒麟。站岗亭与本家连通,保镖家仆已在门口静候,停车门童主动拉开副驾的门。

顾意弦右脚刚落地,一位中年女人上前接过包,“怎么不知会一声,累坏了吧?”

她六岁被收养,顾檠与她相差十二岁,顾沭比她大九岁。性别差异,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问题都是刘梅亲自教导。

“刘姨,”顾意弦摇摇头,表示不用麻烦,“只是自己坐个车,不是徒步。”

刘梅压低声音道出越界的话,“大先生真够狠心,去年也不接您过年。”

过去不值一提,她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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